巴魯西本也是一個爭強好鬥之人,聽到有人竟然不相信他的能力,當即惱火:“比試就比試,難道本世子還怕你不成,別到時候輸了難看,抱著本世子的腿求爺爺告奶奶。”
熊沙白本不打算搭理他,對於如此粗魯彪悍之人,隻有在腿腳上見真章,方能讓對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兩國本就相互看不慣,若不是顧忌著現在的時機不適合開戰,早已經撕破了臉皮,如今能有這麼一場名義上的比賽,自然是不會去阻止。
這時,隻聽的瓦爾特開口道:“既有比賽,便有賭注,不知皇帝打算拿什麼作為賭注。”
賭注一事,雙方都不缺金銀玉簪,現在的比賽相信也都是一時口頭之上,慕修羽把目光移向熊沙白道:“此事全權交由平西王處理。”
熊沙白立刻抱拳道:“是,皇上。”
之後,他轉過身灼灼目光對準巴魯西道:“若是本王贏了,就世子方才對本王的王妃言詞粗魯立刻下跪道歉,若是本王輸了,任憑處置。”
傅莊瓊再次一驚,順勢轉頭看向熊沙白,任憑處置?那便是不是說明,對方讓他死,他也必須要服從?
這個賭注倒是有意思,對方很快應答,根本不管輸了會下跪道歉的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輸。
就這樣,這本來是一場很和平的宴會,因傅莊瓊突發的一句‘我不同意’而引發了這場激烈的比賽。
比賽的地點設在了清宮,由於清宮場地大,又無人居住,正是比賽好場地,比賽正分為三項,采取三局兩勝製,第一項比賽便是射箭,第二項是騎馬,在馬背上格鬥,從落馬與不落馬分出勝負,第三項便是戰場上常用到的陣法。
士兵們在快速的布置著比賽現場,比賽的兩人皆換了服裝,準備比賽。
最上首在安全區域坐著帝王慕修羽和隸屬氏使者瓦爾特和其他具有代表性的隸屬氏人,此時都是一副凝重的模樣注視著場內。
在比賽開始前,傅莊瓊晃到了熊沙白的身邊慷慨激昂的道:“王爺果然不同凡響,讓臣妾刮目相看,早就應該拿出男子汗大丈夫的氣勢來,鎮國大將軍就應該以保護家國和女人為己任,一定要把那家夥打的落花流水,加油,我看好你。”
,對於傅莊瓊的鼓勵,熊沙白似乎很受用,鄭重的拽了拽自己身上穿著的盔甲,點了點頭,抬腳往比賽場地走去。
傅莊瓊想了想,喚住他道:“王爺!”
他回過頭看她。
“注意安全。”她說。
熊沙白本是冰冷的表情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道:“王妃似乎忘了,本王是戰功赫赫的鎮國大將軍,區區一個隸屬氏的世子,本王還未放在眼裏。”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就算再不把對方放在眼裏,那也得認真對待。”她有些無奈。
他再點頭,之後轉身朝場內走去,再沒有一絲猶豫。
而此時的傅莊瓊卻著急的在原地直打轉,對於她來說,熊沙白的這場比賽,不但關乎著百裏國的威嚴,更有可能讓皇上或者是隸屬氏的放棄和親的決定,所以至關重要。
靶位已經碼放完畢,熊沙白和巴魯西也已經各就各位,越是這麼緊張的時刻,傅莊瓊越是著急,索性不再看過程,隻聽結果。
此時走到慕修羽的身邊,福了一禮道:“皇上,臣妾有話跟你說。”
慕修羽本在看著場內的目光,此時移回,移到傅莊瓊的臉上,眯著一雙鳳眸,過了一會,才讓身邊伺候的太監和宮女離的稍遠些,隻留下張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