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江市警察局,口供關押房中,何景天雙手被綁在了他正在坐著的凳子後麵,而麵對他審問錄口供的,正是把他拒捕而來的於然警官。
“我說於警官啊,別把我綁的那麼緊啊,很痛的耶。”何景天在故意掙紮著,一臉無助的望著於然。
現在於然看到何景天的這種眼神,都會不禁打個冷顫,在她的眼裏,何景天就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羊,樸實的外表卻被黑暗的內心給出賣了。
於然並沒有理會何景天的要求,在桌子上整理著一本本的口供記錄。
“說,叫什麼名字?今天對那個女孩有什麼企圖?”整理好之後,於然猛地一下開口,將在一旁掙紮的何景天都嚇了一大跳。
“何景天,救人!”何景天想都沒有多想,一口氣便說出來了。
聽到何景天如此一說,於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走到何景天身邊,看著眼前這個滿麵險笑的男人,可是自己明明親眼見證了那個女孩的確是病發,可是從何景天身上她連一點醫生的正義之氣都找不到半點。
“救人?你是醫生嗎?”已經產生疑惑的於然,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什麼身份,用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接近何景天,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會玩什麼花樣。
“醫生?不敢談,隻是略懂醫術而已罷了。”看著慢慢逼近的於然,何景天眼睛也不眨一下,盯著於然那對快要爆炸的胸部,而話語當中卻不忘帶點調戲情節。
略懂醫術?於然現在都快想笑了,什麼叫略懂醫術?就你這鄉巴佬還會醫術?
“哼,略懂?跟誰學的?今天是情況緊急,可要是失敗了怎麼辦?這是一條人命,你知道嗎?”於然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喝上一口咖啡,雙手攤在桌子上,對何景天再度詢問道。
“嗬,什麼叫失敗?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對不起警官,這個問題恕我難以回答。”何景天隻是很輕鬆的聳了聳肩。
這一次於然是徹底要火山爆發了,見過自大的,就是沒見過何景天這麼自大的人,現在的她真的很想走過去狠狠的抽一頓何景天,可惜她身上還穿著為人民服務的警服,要不然何景天可就要遭殃了。
“於警官啊,我看你臉色不對勁,是不是有點內分泌失調啊?這樣吧,你先放了我,我給你開幾副藥,你拿去藥店配,回去調養調養。”這個時候,於然終於震驚了,隻見何景天把手銬撐斷了,站起來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對她說著。
於然終於開始震撼,何景天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說自己略懂醫術,還能吧一對堅硬無比的手銬給活生生的撐斷,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自己眼裏就是一個謎。
“被這玩意扣住真他-媽-的不爽。”何景天將撕扯下來的手銬放在手掌心狠狠的捏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這對堅硬的手銬便被何景天捏彎了。
“你……你……”於然終於開始慌張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廢話,當然是地球人,難道是火星人?”何景天活動著自己的手筋骨,轉過頭看著震驚的於然,再看看被自己捏彎掉了的手銬:“噢,你在震驚這個啊?啥東西嘛,也不是很硬嘛。”
聽到何景天再這麼一說,於然的小嘴張得早就合不起來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眼前這個農民工會有如此能耐,而且還裝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要知道,這手銬可是經過專人加工而成,其材料堅硬無比,非一般人能夠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