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一段長長的火車急駛而過。
一段長途跋涉的旅途過後,火車在新江市的站點停下了。
正值六月的新江市,華夏國最為富達的沿海城市,整個城市就像桑拿房一樣,悶熱的讓人喘息都些許困難,無疑讓人心中煩躁的情緒爆發出來。
此時,火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年紀尚在18歲左右,可卻將自己打扮得像一個老頭一樣,淩亂的發型,背上挎著一個破舊的蛇皮袋,身上穿著早已肮髒的不得了。
他叫何景天,一個小村莊最樸素的農民,卻精通一身醫術,他的師傅讓他來這座城市幫一個人辦事,師命難違,最終何景天還是踏上了這座城市。
看著火車站內走來走去的女孩,在這個正值炎夏的六月,這些女孩不是穿著露肩吊帶就是低胸。
“哇!原來城裏的女孩子這麼性感,比起村裏那一個個土貨強上幾百倍呢。”正在一旁觀賞如此美景的何景天不由感歎道。
此時,一個拉著行李箱,身上穿著豹紋低胸連體衣的女人從何景天身邊走過,何景天目不轉睛盯著那對海咪咪,一晃一晃的。
“恩,不錯不錯,夠白嫩的,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何景天一邊用他那令人作惡的眼神盯著一邊用手比劃道。
“臭流氓!”豹紋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何景天那猥-瑣的行為,跺一下腳,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咬著牙對何景天大罵一句。
“哎呀,這位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哪裏臭了?不信你聞聞?”何景天倒是一臉不知羞恥的在自己身上聞了聞,不時將自己身體湊近那個女人。
“神經病!”這個女人轉身拉著她的行李便離開了。
神經病?說到這個,何景天就來氣,好不容易把村裏麵的一些無知少女騙的團團轉,誰知道他師傅給他來這一出,非要他進城裏幫一個人的忙,搞得自己十八歲的處子之身又得打一場水漂。
何景天越想越氣,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那就遵守師命吧,走一步算一步。
走出火車站,在這個大城市裏麵,自己的那個小村莊根本就無法對比,甚至都不知道要往那個方向走才對。
幸虧何景天並不算什麼鄉巴佬,在村莊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到附近一個小鎮上遊蕩,對於一些常識還是懂的。
何景天在火車站的外麵,順手截了一輛的士,丫的,幸虧那個老頭在自己臨走前給了幾千塊的生活費,要不然何景天就要悲劇了。
“啊,哥們,去那個什麼,豪森大夏。”上了的士之後,據著自己的記憶,記得師傅在自己的一張小字條上麵寫的就會這個大夏。
可是這個時候,的士司機卻納悶了,他在這裏做了那麼久的的哥,還真沒聽說過何景天說的這個‘豪森大夏’。
“兄弟,這裏沒有豪森大夏啊,就有一個景森大夏。”的哥好意提醒道。
這次卻換做何景天納悶了,難道自己不識字?說出去那還了得,馬上掏出師傅給的那張小字條,翻開認真一看,果然是景森大夏,我草,這個死老頭,居然能把景字寫成一個豪字,真是差點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噢,不好意思,初來咋到,對這邊不熟悉,是景森大夏。”何景天笑嗬嗬在給自己辯解理由。
“好嘞!”畢竟的哥也是低階層工薪人員,也沒管那麼多,有客他就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