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阮連連點頭,奉承不已,說道話,也讓秦衛是暗暗點頭。雖說這秦衛看了點書,但是對於從小受過高等教育的秦飛阮來說,還是比不上的。
“那按飛阮弟的意思,這個怎麼處理!你……”
那秦衛的話還沒說完,秦月蓮實在是無法聽下去了,直接怒喝道:“你們全部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好歹也是有身份之人,竟然這樣對待媚姨!”
“嗯?媚姨?秦月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對一個下人,一個沒有絲毫尊嚴的奴仆叫媚姨,簡直是為我秦家蒙羞,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要代家主教訓你們!”
那秦飛阮當即就是踏步而出,怒指秦月蓮,就要出手給秦月蓮一巴掌之時,一道洪亮帶著微怒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門外的一幹少爺奴仆都嚇得不行,拔腿就跑。
“哼,你秦飛阮什麼身份?敢代替家主?怕就是你父親秦戰也不敢如此吧!”
這道聲音從遠處傳來,但就像是在眾人耳邊響起,秦飛阮當即是兩腿一軟,心裏頓時不安了起來,輕輕扯了扯秦衛。
而秦月蓮聽到後,臉色明顯出現一抹笑意,看著秦飛阮等人露出挑釁的意味,而後放下藥碗,推開身子發軟的秦飛阮就走了出去,膩聲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哼,沒事整天往這邊跑,馬上給我回去,不準出門。家主已經幫你與南義郡的城主兒子指婚了,回去好好給我在家呆著!”
秦正板著臉,微怒的看著秦月蓮,話雖然這麼說,但他的眼眸深處卻又一絲失意。
“我都說了,我是不會嫁給那流氓的,關於他的消息,父親你也是知道的,打死我,我也不會嫁給那姓揚的!不要讓我恨你!嗚嗚!”
麵對父親秦正的話語,秦月蓮大聲抗議,說道深處,都不禁抽噎了起來,而後,怨恨的看了一眼秦正,直接就往離開家族的方向奔去。
秦正身形微微一顫,隱約間他看到了那已經揮灑而下的淚珠,他低聲道:“月蓮,不要責怪父親,這都是家族的需要啊!”
看著秦月蓮已經走了,那秦衛與秦飛阮也是走了出來,不再去理會一個小小的奴仆秦媚。
“阿叔啊,剛才我不是一時激動嗎,我錯了,不要告訴我父親,我求求您了,父親他會打死我的!”
一出來,那秦飛阮直接差點跪了下去,那可是知道他剛才說話煩了什麼樣的忌諱,當即是苦苦哀求。
看著這秦飛阮表現出要跪下的姿勢,但始終沒有跪下去的身形,秦正冷哼一聲,道:“你走吧!還有,這秦媚休息半個月,待身體好了才能去幹活,秦衛,你覺得如何!”
秦正說完後,就那麼直直地看向秦衛。
“既然秦正老爺說了,我怎麼敢多說什麼呢,就讓那秦媚休息半月又如何,眼下,我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飛阮弟,我們走!”
秦衛對著親自作揖行禮,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挺像一個有教養的富家子弟,話一說完,就招呼秦飛阮也往城外走去,似乎跟著秦月蓮而去。秦正也沒有多想什麼,隻是看向秦飛阮時,極為失望的歎息不已。
走到那平房前,感受到由房內散發而出的濃重藥味,秦正皺了皺眉頭,走進去後,看到屋內的一切,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女兒在這種環境熬藥,照顧人的情形,念及如此,他都忍不住心酸了。
“秦媚,你不用起身,好好休息!”
看到秦媚要起身行禮,秦正快步走了過去,虛按著秦媚的肩膀,那秦媚便是直立不起來,隻好躺了下去。
秦正看了看秦媚的臉色,而後直接按著秦媚的手,一絲細微的靈力化成絲線灌輸了進去,稍微讓秦媚好受點。
畢竟這秦媚不屬於修者,肉體弱的可憐,靈力根本不敢灌輸進去,隻能一絲一絲的輸入進去,減輕秦媚的痛苦。
“謝謝您了,秦老爺!”
秦媚虛弱的聲音響起,眼角有一絲淚水滑落。
聽了秦媚的話語,秦正收了功,就站立起來,他輕聲道:“你就先休息半個月,好好養身體,這些都是我弟秦天與秦家欠你的,不必如此。如今你就好生在此歇息吧,我還有事就走了。”
說完後,秦正也止住了秦媚想要起身拜謝的身子,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這背影似乎也是那麼的孤寂,在即將來臨的黃昏映射下,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