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獅鷲獸上的張顯此時有些擔憂,心裏想有一層疙瘩,難以去除。
“我想那付南陽應該不會來吧,要知道咋們的秦博大哥背後可以有大人物哦!”
百裏妹子也有些擔心,隻是沒有張顯那麼誇張。
秦易一行人疾速穿越在這片廣闊的草原,速度提升到極限,疾風獸的速度不愧是最為合適的坐騎,但這也僅限於武皇之下的人使用,當任何一個修者突破到武皇境界後,不再借助異獸,妖獸,而是直接用自身的力量去飛行,而且速度也是極為快的,否則那付青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趕上秦易等人。
當秦易等人再次經曆那南陽郡與青陽郡的分界山脈處,南陽郡的城主府中,那付南陽此時眉頭缺緊緊的鎖在一起,寂靜的房間中滿是壓抑。
“怎麼青陽還沒回來,沒道理啊,在我南陽郡還沒有武皇強者來臨呀,莫非是出了什麼岔子?”
付南陽端坐在房間的椅子上,陰沉著臉,眉頭縮得都快把眼睛給遮住了。
“我倒要去看下,這青陽是怎麼做事的。莫非還給萬象宗的人給製止住了不成?”
付南陽當即鬆開眉頭,起來便往房間走去,而後在城中一片驚呼聲中向付青陽所飛行的方向暴掠而去,速度發揮到了極致,衣袍都獵獵作響。
“城主當真是威風的緊啊,要是我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就好了。”
“哼,就你那模樣,你不知道人家城主當初是如何的威風,一拳就擊敗了上任城主陶福陵,那一拳當真是天地為之動容,大的是日月無光啊!”
“但今日城主怎麼如此匆忙,肯定是有古怪,不會是遇到比他還強橫的人了吧?”
“怎麼可能,城主大人可是一代皇者,拳打南域無敵手,誰能大敗城主,我他媽腦袋摘下來給他當墊子!”
眾人都愣愣的看著那疾速暴掠過去的付南陽,有猜測,有仰慕,有恨意,有崇拜,有狂熱。
付南陽暴掠的身形沒有絲毫緩慢下來,神識不停的在掃射周圍所有熟悉的氣息,神念所過之處,許多草原上的小生物都感受到了無邊的恐懼,不能自己。
“嗯?怎麼回事,竟然無法感應到?”
付南陽不停的在這片草原上輾轉飛行,不停的探知付青陽的氣息。當某一刻他的身影猛地停頓了下來,偉岸的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他雙手緊握,牙關抖動,猛的狂吼了起來:“是誰!”
付南陽雙目赤紅無比,身軀顫抖的越發厲害,他雙手連續拍打著虛空,無數的靈氣彙聚身前,而後神識直接掃視過去,猛地就抽出了幾道無比精純的靈力,他像水銀般華麗,就這麼靜靜的在他雙手上懸浮著。
“青陽,是誰,你告訴我,說話啊,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逼得你自爆!”
廣闊無邊際的草原上,一道身影靜靜的佇立在虛空,顯得是那麼的落寞,他的發絲隨風舞動,臉色平靜,眼中的赤紅之色也逐漸被冰冷所代替。
“哢!”
付青陽渾身散發著極為冰冷的氣息,那手掌靜靜漂浮的靈力被他的散發的氣息,直接給冰凍了起來,而後轟然破碎開來,他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前方,眸子仿佛刺穿了空間,直達那即將到達無名小城的秦易等人身上。
“廝!怎麼我感覺有股冰涼的氣息?”
陸郎、張顯站立於獅鷲獸身上,不禁為剛才那一股冰冷的氣息而感到詫異。
“哈哈,久旱逢甘霖啊,終於下雨了麼?”
武王劉川的話語傳到了他們的耳朵,如今也即將臨城,速度完全慢了下來,至此幾人心態也放鬆了些許。
“原來剛才隻是雨滴,看來如今膽子小了,就因為看到一個皇者死在麵前,就疑神疑鬼了。唉!”
張顯對著陸郎笑了笑,而後就疾速向無名小城疾飛而去。他們不比武王劉川,麵對雨天也不需要擔心,隻要內心稍微一運轉,心念一動,那雨滴就始終無法靠近他的身體,而被一道無形的靈力給隔開,仿佛哪裏存在著一道透明的護盾。
當眾人踏入無名小城之時,那遠在南陽郡大草原上的付南陽眸子卻遙遙看向青陽郡的方向,他低吼道:“王者一怒,流血三步,皇者一怒,浮屍百萬,連上天都因為我的憤怒而天降雨水,敢於挑戰皇者的尊嚴,死!死!死!”
“哢!哢!”
天上猛的劃過幾道閃電,照耀著付青陽的臉龐,顯得無比的陰冷,雨滴滴落在他的臉龐對化為了細小冰塊,還沒掉落到地麵時已經被蒸發於虛空之中。
“縱你是何人,我也要親手把你擊斃,祭祀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