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隻見林忘川右手猛地探出,一把就抓住了那來勢極為凶猛的一棒,悄無聲息,好似畫麵都靜止了一般。
一旁的陸瀟瀟此時在驚呼出聲,一切發生的太快,她都沒法反應過來。
張誌銳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林忘川居然敢伸手接下這一棒,難道他不怕疼嗎?不過他並沒想到太多,反手就想要把球棒給抽回去,此時他才發現,球棒居然紋絲不動。
一旁站著的三人也感覺到了不對,立刻上前想要動手。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林忘川右手猛的往後一拔,隨手一揮,球棒就狠狠的掄在了張誌銳的腰部。
頓時空蕩的停車場立刻響起了張誌銳殺豬般的叫聲,同時也把那三個想要動手的人給嚇退了幾步,一臉詫異的看著林忘川,猶豫不決。
林忘川單手把手中的球棒給玩出了一個花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張誌銳,問:“就這麼點本事?”
“你是誰,你有種就告訴我。”張誌銳臉色慘白,但眼神裏的恨意卻是愈發的明顯,隻要林忘川說出名字,他就要林忘川在花山呆不下去。
林忘川嗬嗬一笑,上前再一棍頂在了張誌銳的腹部,後者立刻慘叫一聲,隨後捂著肚子開始哇哇哇的亂吐,看的一旁三人更是不敢上前,這家夥怎麼看都像是個練家子啊。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也有個規矩,打人的時候絕對不自報名戶。所以,你的行為,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傻逼到家了。”
說完,林忘川把手中球棒往地上一扔,拽著陸瀟瀟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至於那三人,也隻是敢看著他的背影,不敢上前阻攔。
兩人走出停車場,陸瀟瀟崇拜的看著林忘川,問:“你好厲害啊,你會功夫嗎?”
“哪裏啊。”林忘川笑著說:“他也就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紈絝,一點力氣都沒有。別人也就是怕他才被他打。要我說,換上一個初中生都可以把他揍的滿地找牙。”
陸瀟瀟也沒多想,點頭說:“也對,他看起來就跟娘炮一樣,肯定沒多大力氣。”
事實上陸瀟瀟不知道的是,他師傅曾經就告誡他,在外麵行醫,如果手無縛雞之力絕對無法走遠。特別是有許多許多的傻逼智障找麻煩的時候,有時候拳頭比道理要舒服太多。
林忘川看了看四周,問:“回家嗎?還是在街上逛逛。”
好不容易出門的陸瀟瀟哪能這麼輕易的回家,立刻拽著林忘川的手撒嬌道:“我們去買衣服好不好,晚上再去吃大閘蟹,我都饞死了。”
“你不是才買過衣服麼?”林忘川問。
陸瀟瀟故作羞澀的說:“哎呀,女孩不都希望自己每天都有新衣服穿嘛。哎呀,求求你了嘛,去逛一逛嘛。”
說著,就挽著林忘川的手開始撒嬌,胸前的軟肉在手臂上來回的磨蹭差點就讓林忘川的小兄弟鳴金出兵。
經不住這樣子的軟磨硬泡,林忘川也實在是怕自己在大街上就出了洋相,立刻是點頭答應,陸瀟瀟就笑嘻嘻的攔下的士前往商業街。
陸瀟瀟是一個衣服架子,身材姣好,而且長的也很好看,基本上隻要試了就沒有不買的理由。短短幾個小時,兩人就買了七八套衣服。當然了,陸瀟瀟也很大方的給林忘川也買了兩套……襪子。
林忘川雖然內心精明算計,但卻很樂忠於被陸瀟瀟欺負,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跟在後麵提袋子老實的點頭說好看,然後心裏美滋滋的,別提有多高興。
走走停停,時間到了黃昏,兩人又跑去附近一家專門做螃蟹的大排檔點了好幾籠的螃蟹。好像是陸瀟瀟終於良心發現,接連給林忘川撥了好幾個螃蟹這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