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若水的擒拿格鬥,向來都是很少有對手,不過幾分鍾,這窄小的走廊上,那幾個彪形大漢就被她放倒。
她好久沒打過人,手腳都有點生疏,看著其中一個,她冷笑,一腳踩在那人的臉上,“老娘告訴你們,今晚要是你們還想活著,就安分一點!別給我惹是生非!明天把這兩個姑娘放走!不然我讓你們這輩子都缺根把兒!”
這話說的霸氣側漏。
邢世東站在旁邊,那眼神,又是冷冰冰的。
這幾人哪裏敢惹,趕緊撤了,下去找老板。烈若水拉著邢世東回了房間,將門反鎖,看著那兩個女生可憐的樣子,也沒眼看。
“東哥,看樣子,今晚是沒法睡覺了,那些人肯定不會罷休,你聯係一下他們,讓他們往這裏趕,咱們回去吧。”
再在這兒待著,也是個枉然。
邢世東也是這樣想的,拿了手機,聯係了部隊裏的人,也沒打算睡覺,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兩人的背包裝好,準備今晚就在這兒將就一夜。
“你們,起來。”
他看向那兩個女孩,眉頭一皺,“我老婆要睡覺。”
他不睡可以,但是烈若水不睡,就不行了。
烈若水拉住他,“東哥,我沒事,我不困,如果我睡了,她們兩個小姑娘睡哪兒?我能扛得住的。”
她們是小姑娘。
在邢世東眼裏,她又何嚐不是?
看著她這麼說,他愧疚的很,抱著她,摸著她腦袋,“你靠著我休息。”
誰知,那兩個女生並沒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其中一個啜泣道:“今天晚上謝謝你們了……我們是京市大學的學生,我叫孟可文,她叫吳歡,我們窮遊了兩個月,準備走完這一站,就回去的……”
也快開學了,學生的確是要回去了。
烈若水了然的很,看了一眼她們兩人,沒說話。
“誰知道他們會這樣……”
孟可文哭的梨花帶雨,烈若水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放心吧,天亮了,你們就可以走了,到時候,你們也坐車回去吧。”
一聽到這話,孟可文連連搖頭,“我倒是想回去,可是……”
她咬唇,“我們沒有錢,我們是窮遊,出發的時候,身上隻有一千塊的路費,這一路上,我們吃飯已經花了好多錢……我們都是吃的最少的東西。”
一千塊?
窮遊兩個月?
這兩人是不是對窮遊有什麼誤解?
烈若水可是開了眼界,“你們平日睡哪裏?吃什麼?”
“我們……”
孟可文吸了吸鼻子,“我們兩個睡青年旅社,一個床位二十塊,我們一人十塊這樣的睡,有時候沒有旅店,我們就睡橋洞或者是找其他地方,反正是可以保護自己的。”
這……
還真是開了眼界。
她一臉自豪,“還有,我們一路上搭了不少順風車,他們還會給我們食物,我們拿著這些食物,挺了大半個月。”
“現在是實在撐不下去了……”
孟可文一臉沮喪,“我們能夠怎麼辦……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會相信那些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