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的確是請的中餐廚子,做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有幾樣陸西玦愛吃的菜,這大概也是一種巴結方式。
二夫人能做出這種事兒,陸西玦還真不稀奇。
以往二夫人總覺著自個兒是個老佛爺,什麼都得聽她的,現在總有人能壓著她了,陸西玦自然開心。
她全程都跟沒事人一樣,除了偶爾給宋年夾菜,其他的話一概不說。
而洛彥婷還一直盯著她,像是要把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她是坦然無恙。
她又沒有做出過對不起洛彥婷的事情,沒什麼好心虛的。
吃完飯,二夫人叫了茶水,陸西玦左邊坐著江景潮,右邊坐著宋年,被夾在中間,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
“老婆,你這幾天想我沒有?”
宋年摟著她,一臉親昵,“聽說你出去玩了?怎麼不帶我一起去!”
他被關了這麼幾天,瘦了,也憔悴了。
雖然這張臉,依舊是那麼邪魅。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陸西玦瞪他一眼,將他推開,“帶你去還得了?你要是叫人再把你砸一次怎麼辦?”
說到這兒,她有意無意看了一眼宋畫。
就是希望這人能夠有點自知之明,不要老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
果然,宋畫一臉歉意,“弟妹,前幾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麼說小弟,他也是為了我們好,才會那樣……”
“……”
現在才說這些,也太晚了。
陸西玦沒辦法原諒。
但是麵子功夫還是得做的。
“大哥果然是明事理的,這些道理,自個兒也懂,我怎麼會責怪你呢?”
陸西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涼悠悠道,“隻是我家宋年,被關了這麼幾天禁閉,誰給我一個說法?”
合著他們,就是好欺負的?
“純純……”
許秋池想解釋,卻被宋畫擋下,宋畫“嗬嗬”一笑,“這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道歉,弟妹你也別為難二媽了。”
“誰為難她了?”
宋年挑眉,“我們也是歸小媽管的,小媽都沒插手,二媽就這麼急衝衝的來了,二話不說把我給關進去了,這算個什麼事兒?”
想要證明自個兒很有威嚴?
那又何必這樣?
陸西玦冰冷,沒說什麼,隻聽到宋年道,“二媽這事兒我不計較,但是我老婆朋友來探望,二媽一頓罵,這又算什麼事兒?”
誰沒個朋友?
一上來就是侮辱。
誰受得了?
江景潮是沒心沒肺,可也不代表沒有情緒,聽到宋年這麼說,他揮手一笑,“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也不說啥了,但是我可見不得我朋友被欺負,要是以後,純純還是這麼被欺負……”
“你放心,絕對不會!”
許秋池立馬打下包票,“隻要我在,純純就不會受任何委屈,二媽是有些專製了點,但也是好心,沒有惡意!”
“嗬,你是誰?”
江景潮壓根不把許秋池放在眼裏,誰敢攬這事兒,誰就是個腦子沒清醒的。
“我……”
許秋池還想再說,二夫人從床上緩緩站起來,“好了,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