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耳不聞窗外事,她發覺自個兒最近過的太休閑了。
有多少人,為了保住她的性命,做一些犧牲。
包括喬夏安。
那這樣說,那天去接親的時候,喬夏安說的那句,終於嫁給他。
終於啊,喬夏安到底是期待了多久,才嫁給了鐵彪?
“二哥……”
她突然有些後怕,“夏安會不會回來?”
如果永遠找不到,或者說,她就這麼消失了……
該怎麼辦?
鐵彪該怎麼辦?
她太殘忍了!
“不知道。”
男人還是那句話,連洗漱都不願意,倒在床上,四肢攤開,“已經叫人找了。”
找不找得到,都是聽天由命。
如果一個人,成心要想躲著另一個人,那是很容易的。
陸西玦突然覺得有些心酸,從結婚那天,喬夏安看鐵彪的眼神,她就知道,喬夏安愛鐵彪,而且,很愛……
那滿目深情,是裝不出來的。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走了……
她不是不愛了,而是不想拖累鐵彪吧。
“如果是我,我也會離開你。”
她抱著雙臂,有些冷,有些怔忡,“可是一想到離開你,我心裏就痛不欲生,甚至覺得,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不知道,他對於她來說,是有多麼的重要。
“傻丫。”
他一把摟過她,將她箍在懷中,“不離開。”
至於找不找的到人,另說吧。
畢竟這麼大的地方。
有些情況,隻能聽天由命。
陸西玦也沉默了,不知道鐵彪,心裏到底能不能承受……
*
次日一早,天不亮男人就出去找人了。
走前陸西玦還在被窩裏,他吻了她額頭,離開了。
她困難的張開眼,看了下時間,才早上五點。
這也太早了吧?
他不過就睡了幾個鍾頭。
但是一想到鐵彪可能徹夜未眠,她就更加難受了。
失去愛人的痛苦,哪能好受?
早上洗漱下樓,顧若寧在安排早餐,看見她起來,有些驚詫,“怎麼不多睡會兒?這才七點。”
二哥走了以後,她就沒什麼瞌睡了。
她搖頭,“過兩天就開學了,我也不想耽誤時間。”
要去學校這事兒,可不能耽誤的。
顧若寧想想也是,“你們班的應該在後天結束訓練,到時候回學校,你和要好的同學聚聚?”
畢竟以後都是要一起相處的。
陸西玦也有這個打算。
不過她隻想請閆淑霞和簡單出來玩玩,其他人麼。
不好意思,她不熟!
“再說吧。”
她看了眼,“早上吃煎餅?我來幫忙。”
都做的差不多了,也不差這一點。
顧若寧在榨豆漿,“你知道喬夏安的事兒了?”
“恩。”
都這樣了,能不知道?
陸西玦又不傻,“有消息了嗎?”
都找了一天一夜了,有這麼難找?
“從暗爐出來的人,你覺著有那麼容易被找到?”
顧若寧嗤笑,“喬夏安反偵察能力很強,這次要不是不小心,怎麼可能被人發現。”
她頓了頓,又有些悵然,“不過也是,兩年了……”
隱藏兩年了,喬夏安,已經很厲害了。
把自己的私欲掩埋的幹幹淨淨,隻是後來,終於忍不住了吧……
陸西玦捏著手裏變形的麵團,胸悶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