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開心麼?”
烈川冷著臉,死死箍著她,生怕她長了翅膀溜了。
死變態!
陸西玦咬唇,差點罵了出來,耳畔除卻風聲,就是他炙熱的呼吸,她繃著臉,“托二少的福,我玩的挺開心的。”
挨得太近,她能分明感受到男人體溫變化。
剛硬堅韌的胸膛靠著,男人喉結滾動,眸底一黯,跟個無賴似的,抵著她。
能看不能吃。
烈二少怒了,恨的牙癢癢,“丫的,想死?”
她緊繃著身子,額頭後背起了薄薄一層汗,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意,冷風一吹,她身子一抖。
“二少,你就不怕我告訴奶奶?”
烈家老太太,說話也是有些份量。
他烈二少再大的膽子,敢拿她怎樣?
“告!”
他腦袋埋在她脖頸,深深嗅了口,熟悉的體香,饞了他好久,“老子走了這麼幾天,你就沒想?”
原來這幾天,他都在外出。
也不知怎的,原本空蕩蕩的心,被填滿,如同盛滿了棉絮。
悶的慌。
她身子一僵,聲音低低,姿態卻不低,語氣含著濃濃的警告,“二少,請自重。”
這話惹了男人。
他冷笑聲,惡狠狠扳住她下巴,臉黑沉的駭人,“老子隻會自硬。”
不等她反應,他粗暴扳過她白皙如玉蘭的臉蛋,肆意含住她微啟的唇丨瓣。
“唔!”
她瞪大雙眸,男人唇齒間微醺酒味,如猛獸衝擊,要將她吞噬。
賭氣又凶狠,舌丨尖頂的她腮幫子泛疼。
他毫不在意,繼續啃咬,糾纏著舔掉她唇角的YE體。
陸西玦一聲悶哼,被他咬的雙眸泛淚光,黑漆漆的眸如染了一層霧,他狠狠吸了口,唇瓣傳出“啵兒”一聲響。
在寂靜夜裏,格外清晰。
她臉滾燙的駭人,晶瑩微腫的唇瓣被吻的麻木了。
“你!”
她想逃脫他的懷抱,卻被他箍著雙臂,烈川在她嫩白如玉的脖頸上狠狠嘬了口,這才放開她。
“沒老子允許,誰都不準多看你一眼。”
他喘著粗氣,難受的不行,渾身細胞都如火燃燒,無法自控。陸西玦嘴角緊繃一條線,一臉喪氣。
這個男人,是盯上她了!
她就像菜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他鬆開她,在她頭頂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丫頭,老子就想疼死你,沒別的想法。”
她心跳漏掉一拍。
他太要命。
她一窒,醞釀情緒,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穩住呼吸,“我……”
“給。”
男人往她懷裏塞了一個木盒,“不準丟。”
那是他為她準備的,獨一無二的禮物。
撂下這話,他也就走了。
隻剩下她,站在灌木叢後,抱著那個木盒,瞧著他麻利翻過花壇。
直到他身影不見,她才緩過神。
今晚,他又不回烈家。
可是,他送的是什麼?
月光下,她低頭盯著手裏的木盒,黑色雕花木盒,典雅沉穩,聞著還有股淡淡的香。
這裏邊,裝的是什麼?
看著似乎很名貴。
在他丟給她時,她就應該丟回去的。
她輕歎聲,抱著盒子,翻過花壇,急匆匆回了烈家。
麵紅耳赤,耳畔盡是他那句“老子就想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