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魏天明給問倒了,他想了又想,思忖著要不要把秦念念說出來,畢竟當年兩個人是部隊裏公認的一對,男的俊,女的俏,類似現在的校花校草。
美好的事物,人們總是會自動把他們扯在一起,所以,魏天明這個局外人也自以為兩人有個什麼。
不過為了維護自己的大哥,魏天明還是昧心道:“沒有,我大哥應該沒有談過。”
他說應該,就是不肯定的意思,敏感的張安然聽出了不對勁,隨即跑到他跟前,嚴肅道:“魏老師,你為人師表,可不能對學生說謊啊。”
魏天明也隨著她轉化角色,一挑眉道:“知道我是老師就好,敢質疑老師說的,是不是腿癢癢了,想跑一萬米啊?”
見也問不出什麼,張安然就此作罷,屁顛屁顛跟著魏天明上了出租車,可奇怪的是,他們去的是城新區的半山別墅。
靜謐的山林中,一座座別墅猶如白鴿,給人以寧靜祥和之感,又像是中世紀的古建築,神聖不可讓人侵犯。
張安然仰頭看著那些房子,有種誤入童話世界的感覺。
她的童年充滿了歡樂,但一切的快樂從母親開始生病止步,她雖然是集團大小姐,但卻從未去過青城以外的地方,她渴望飛翔,所以寄情於賽車,可路麵就隻有那麼寬,她永遠都飛不起來。
看著這青城沒有的建築,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至少比母親幸運,因為在她生病之前,她說過很想來到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隻可惜……
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再重重地吐出,就好像把心中的煩悶也一並吐出,雖然她不相信那些怪力亂神之說,但還是希望母親能在天上看到她的比賽,這是她心中美好的冀望,雖然這不一定能成真。
突然而來的傷懷才張安然變得安靜,魏天明越看她越覺得不對勁,一直憋到下車,進了慕華安排的別墅後,他才在廁所裏撥通了慕華的電話。
“小嫂子挺不對勁的,你不會是欺負她了吧?”魏天明道:“要影響到比賽怎麼辦!”他語氣中頗有責怪的意味。
而那頭的慕華,因為張誌德的事忙得焦頭爛額,被他劈頭這麼一說,不免暴躁道:“我欺負她?你怎麼不問問你是不是疏忽了什麼,我真的就快忙死了,你就不能幫我分擔一下,現在打電話來煩我算個什麼事兒啊!”
張誌德出事路口的監控拿到了,可無論他們怎麼看,都看不見所謂凶手,無奈之下,他也投入了案件的調查之中,繼而提出,路口看不見什麼,就擴大範圍,這無形中就加大了工作量,他剛剛正聚精會神地監控一段錄像,沒想到會有人打擾。
他是個工作狂,工作起來天王老子也不認,也忘了,關於張安然,隻是他分內事。
而他的專注,卻讓魏天明更加懷疑了,猶豫了片刻,他又開口問:“你不會是背著嫂子,和誰誰玩樂吧。”
他說得極其隱晦,卻讓有心人聽進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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