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嚴酷發生讓費斯這個先知先覺的現代人心很痛,也很淒然。他躲不掉這傷悲和慘劇,又根本不可能無視,也不知道怎麼做是對的,或者,連什麼都不做都不對!
費斯又失眠了,躺在聯排的地鋪上輾轉反側,睡在他旁邊的莫桑也不得安生,最後兩個人在黑暗中臉對著臉,因為同寢的女人們都睡熟了,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格外清晰。心猿意馬的傷感情緒充斥著費斯的整個情緒,同時也撩撥著他們最原始的渴望。
費斯自然而然地將手放到莫桑的胸上,還惡作劇地捏了捏上麵的凸點。
他甚至在潛意識裏渴望著一番暢快淋漓的歡愛可以暫時舒心一點兒。
莫桑深呼吸了一下下,扯下他的手,“別鬧!”給人看見多不好。
費斯往前一仰脖子,準確無誤地吸住了她的唇。
莫桑還是艱難地推開他,但明顯地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了很多,“討厭。你不是喜歡人家小姑娘嘛,去找她呀?”莫桑早就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始終都以為他對漂亮的嫫母上心了,本來已經吃醋的女人越是在溫暖時候越容易泛酸,心裏憋屈,卻也很享受男人對她不經意間地侵略。
費斯見這女人不讓碰,有些懊惱,卻也無心去勉強她,幹脆負氣地背過身去,任由著胯下那一柱擎天傲然地挺立著。
莫桑見他不理她了,氣咻咻地坐起來,“去啊,你去找她啊!”
費斯果真就不耐煩了,“找誰啊?你有毛病吧?!”
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而關鍵是你還不能跟她講理,你講理她耍賴,你要是跟她耍賴,她就非要跟你講理,要改變這種鬧心的格局最好的方式就是二話不說把她撲倒,身體力行告訴她,你其實是愛她的。可是,就目前女子國集體宿舍的幻境來說,仿佛不太現實。
莫桑自然對費斯的責難非常不滿,也是在氣頭兒上的原因,越想越覺得這男人變心了,越想越覺得這男人不可靠。想到自己為了他來到這鬼地方,沒有互聯網,沒有名牌包,沒有電視沒有洗衣機,都不知道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老媽在自己的失蹤之後怎麼樣了!想想就委屈到不行,直接打著赤腳咣咣地跑出去了。
在費斯看來是這女人無理取鬧,記得他家老費的至理名言是女人不能慣,竟然也是光說不練,瞧把這小女友給慣的,現在輪到他了,說什麼都該比老子硬氣一點兒,治治她的臭脾氣。但聽著莫桑的腳步越來越遠了,最後還是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莫桑不知道費斯會出去找她,不然她就象征性地出去走走,等著他來追好了。
女人一生氣就特別認真,認真到根本不想讓他找到她,所以她直接去了廣成子的窯洞。廣成子除了跟嫫母比較親近以外,並不好客,費斯打死也不會想到她會跑去廣成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