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溫暖地向他一笑,“不礙的,我和稚子均平安,炎帝不要緊張!現在病患的病情要緊,若大人真研製出接觸疫情的良藥,救我有蟜國脫離苦難,乃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這就號召有蟜國所有的男人們上山去采這三味草藥,我也帶著所有的女人們熬製湯藥,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場瘟疫就被我們戰敗了!”
“不行,你在月子裏,要多休息!”莫桑難得好心和細心了一回。
聽訞瞪了她一眼,“什麼月子,日子,為了有蟜國和我的夫君,我願意做任何事!”
聽訞一直是個很酷的女人,有時候她比魁隗更像領導者,但是,她還是毅然地選擇了站在魁隗的背後,竭盡所能地支持他,哎,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呢?而像聽訞這樣的奇女子也就是能給魁隗當老婆吧,換了什麼男人都難以駕馭她的雄心,換言之,像魁隗這樣的男人也就能娶聽訞這樣的女子吧,若不然便再沒有誰能夠受得了他了吧。
魁隗的藥果然見效很快,過了半個月的光景,所有的病人全部好轉。有蟜國終於擺脫持續了數月的瘟疫,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兒!
再後來,魁隗養成了一個好也不好的毛病,凡是見了草本植物都會摘下一兩片葉子,放到嘴裏嚼一嚼,久而久之,他嚐出了三百六十五種草藥,並寫成《神農草本》。
有一天莫桑特別嚴肅,又特別沒正型地問費斯,“如果,我是說如果,魁隗要是知道你見過他老婆的私處,你說他會不會宰了你?”
這三八從來就是這麼不厚道,魁隗倒是還沒動手,費斯的整張臉一下子紅透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害羞呢,如果這個三八不提,他早就忘了這茬了,是真的忘了,雖然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私密部位,但是那件事他能記住的全是他奮勇救人的豪情!
“少他媽胡說八道,我是大夫!”費斯狠狠地白了她。
“切,少吹牛!就你這樣的,還大夫呢!”
“反正聽訞母子要不是我,說不定就……”本不想說不吉利的話,但實在氣不過這三八這麼褻瀆一個醫者的父母心。
“行了,說實話,你……除了這次,有沒有見過別的女人的……”莫桑問得極為小心,她把她自己都臊得滿臉通紅,其實,這麼拐彎抹角的,就是想問費斯這家夥是不是處男。她現在似乎有些在乎這個問題,或者不是在乎,隻是好奇。
費斯聽得出來她話裏的酸味兒,這種感觸很奇妙,緊張卻並不討厭,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必然是拒絕回答這麼隱私的問題了,就算不是隱私好了,二十二歲了,都大學畢業了,還是處男,很丟人的好吧!
“你神經病啊!”他惱羞成怒了。
莫桑堂而皇之地一笑,她知道自己這回過分了吧,“好了好了,不說就不說唄!對了,魁隗的藥用的不錯哦,人家那才就大夫呢!”
費斯點了點頭,說炎帝是大夫,也行!
“就是那藥有點苦哈,你沒看那些病人吃藥的表情,真逗!”就說這三八不厚道吧,看著別人痛苦她覺得很逗,“不過,魁隗嚐藥但是很有癮呢,還很享受,跟演的似的!”
“演?!”費斯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就憑魁隗那呆樣他會演嗎?不過,魁隗對試藥嚐藥確實情有獨鍾,費斯覺得很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很多人也是天賦秉承吧?
就拿“神農嚐百草”來說,並不是有個人有足夠的勇氣和膽識便能成功的。首先,是這場瘟疫提供契機,再有,魁隗的味覺很敏銳,他能嚐出酸、甜、苦、辣、澀五種味道來,反正換了他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