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打了個哈欠,無語的說到。
“一個將軍,受了傷,肯定會尋找凶手,轟動全縣,現在呢,安靜的不得了,而且,你甚至不去醫院,寧願在我家治療,你真的以為,我們都是小孩子?”夕瑤看著我說到。
“萊雅,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父母的真正死因?”我看著萊雅問道。
“你,會告訴我嗎?”萊雅看著我期待的問道。
“你們都坐下吧。”我看著天花板說到。身份已經暴露,夕瑤早晚會知道。
“我是一個殺手。”待她們坐下後,我淡淡的說到。
“什麼,殺手,那,那我父親是不是,也,也是殺手?”萊雅驚訝的問道。
“是,烈風前輩確實是一個殺手,組織規定,我們殺手,不允許和外界任何人有任何感情,可是,你父親,卻違反了規定。”靠在床上無奈的說到。
“為什麼殺手不能有感情,殺手也是人啊。”夕瑤皺著眉頭問道,對這個規定很是不理解。
“如果,我接到一個任務,殺掉你的父母,你感覺,我是該完成這個任務,還是不完成,不讓我們和外界有任何感情,是為了在執行任務時,避免出現任何差錯。”我苦笑了一聲,我若不是因為動情,也不會失去一根手指。
“正因為我父親動了情,所以,才會被你殺掉?”萊雅情緒有點激動,看著我大聲說到。
“可以這麼說吧,其實我不想動手,可是組織最高領導人命令我動手,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執行,我也會死,而且,也會有其他人執行,當時你父親請求我動手,當我動手時,才知道為什麼你父親讓我動手,他想,讓你活下去,別人動手,你沒有活下去的可能。”說到這裏,我的心裏一痛,烈風,我的半個師傅,竟然死在了我的手裏,而我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保證留下他唯一一個女兒。
“原來,原來是,是這樣。”萊雅聽了我的話,精神有點恍惚。
“謝謝,謝謝你饒了我一次。”萊雅看著我苦笑的說到。
“萊雅,如果你想報仇,現在就可以。”我冷笑的說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不是那個意思,過去了,再說了,你也沒有辦法,害死我父親的並不是你,而是那可笑的規矩。”萊雅無奈的說到。
“萊雅,過去了就不要想了,一切都過去了。”夕瑤拉著萊雅的手安慰道。
“嗯嗯,我知道了夕瑤。”萊雅落下了一滴眼淚,或許,這是她最後一次吧。
“你為什麼會受傷,能讓你受傷,那個人,一定很厲害吧?”夕瑤看著我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動了情。”我無奈的說到。
“什麼?你,你動了情?那為什麼你沒死?你傻啊,不承認不就可以了嗎?”夕瑤驚訝的問道。
“沒辦法,因為一些事被他們知道了,我說我沒有動情,他們也不信,切斷我手指的人,並不是組織的人,但是一定和組織有關,那個人很厲害,但是那個人有點,怎麼說呢,感覺他地位很高,他為什麼沒有殺我,我也不清楚。”我想了想,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你動了情,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誰啊。”萊雅看著我,衝著夕瑤撇了撇嘴。
“那個,不是。”我尷尬的說到。
“希望不是,阿義,你不要成了我父親。”萊雅皺著眉頭說到,另一層意思我也懂,意思是,不要害了夕瑤。
“謝謝提醒。”我無奈的說到。
“叮咚,叮咚。”就在這是,門鈴響了。
“誰啊。”夕瑤說著就出去了。
“你是?是你?”我聽見夕瑤的話有點暈,你是,是你,到底是誰。
“小姑娘,殘狼,哦,不對,何義情那個小兔崽子在這裏嗎?”門外站著一位老人,穿著古老的衣服,與世俗格格不入,拄著一個拐杖。
“他,他不在。”夕瑤想了想說到,這位老人,正事以前來夕瑤家找阿義的那個老頭。
“不在?小姑娘,說謊可是不好的,小心我告訴你媽媽。”老人說著直接進了門。
“啊,我說了不在,你不許進去,阿義,阿義快跑。”我在屋裏,突然聽到了夕瑤的喊聲,我瞬間拔下了輸液的針頭,下了床,直接到了客廳,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兔崽子,拿著匕首想幹嘛?”老人瞪著我問道。
“師傅?”我驚訝的說到。
“什麼?阿義,你認識他,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他是壞人呢。”夕瑤尷尬的說到,同時關上了門。
“確實不是好人,兔崽子,誰讓你給我叫師傅了。”老人皺著眉頭說到。
“老頭子,你怎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我皺著眉頭問道。
“哼,我想知道你在哪裏,還不容易嗎?”老頭子說著直接坐在了沙發上,而我坐在了他的對麵。夕瑤端過來兩杯水,先是遞給了老頭子一杯,然後又給了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