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不會衰竭?”洛風感受了下全身的力量,空前無比的強大。
洛風看準了方向,把黑布緊緊蒙上,對自己大喊了一聲:“開始吧!”
此時的第一界,一雙秀美的大眼睛也從冥想中掙脫了出來,擔心的看著遠方努力拚搏的少年。
洛風在小溪邊艱難地走著,每隔幾分鍾,就要往返一次。沒有太陽又被蒙住雙眼,洛風感覺不到自己的方向,隻能依靠小溪的聲音。“我到底來回了多少趟?”洛風苦笑的思索了會,“該差不多了吧?有一千多次了吧?。”洛風離開小溪又回到種子處,一桶水“轟轟”澆下,洛風感覺到了種子發出了的自然氣息又濃厚了點。
“好無聊!”洛風又重重複複來回了幾千次,漸漸陷入了恐慌,意誌力在不斷地下降,洛風很清楚,再這樣下去,他撐不了多久。“該死,這無盡的日子多久才會到盡頭,我真的會忍不住摘下眼罩的!”洛風想起了泰坦的話,“摘下眼罩,不僅僅破除不了自然之怒,還會失去靈魂!”,洛風打了一個冷顫,毫不猶豫地在原地休息了會,再次冷靜下來。
“我在山洞裏默默都修煉了兩年,都不曾放棄,現在來回了幾千次,就想放棄了?真是天大的笑話!”想到山洞,就不由自主會想起學院的快樂時光,心裏不由得感到一陣甜蜜,“為了那幫兄弟,我要活著出去?”想起搞笑的奎因和帕斯利,以及法瑟,洛風笑了,笨辦法大概才是最保險的辦法吧?他一躍而起,“他早就猜到我會放棄,才說不要摘下眼布吧?沒關係,我會讓您看看什麼叫耐心。”
於是,洛風開始了苦行僧的生活,沒有光明,隻是不停地來回。每隔幾分鍾,他就去打水,默默記下一次。他用這種方式織成網,在廣闊的土地上逐漸確定自己的生活。也不知過了多久,幫種子除雜草的地方由直線圈成方塊,然後變成“田”字,一個“田”字之後又是一個“田”字,如果有太陽升升落落的話,日子早已一天天過去了,洛風做夢都想感覺那不知是什麼樣子的達摩羅斯生命之樹,然而始終也感覺不到盡頭。他不敢計算自己到底何時是盡頭,這會讓他失去耐心。多少次,他想把蒙著眼睛的黑布摘下來,卻隻有一次一次把布綁的更緊。漸漸地,來回灌水鬆土成了他唯一的思考和行動,土壤變得親切,生活單調但不是厭煩。當鏟子壞了的時候,洛風就用鬥氣除雜草,而土壤從來也不曾讓他吃力或是傷到他的指甲。日子單調起來,過得也就快了。光陰的故事對洛風來說,有另一種解釋。
“如果有一天我解放了,摘下布條,我隻會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找個中醫,把黑眼圈消掉,”洛風自我解嘲地苦笑,手卻摸到了一樣東西,是樹的枝幹,軟軟的,洛風聞到淡淡的植物的清新氣味,還夾雜著花香。
“不會吧!”無數個念頭在洛風心中閃過,讓他不知所措。
“你終於還是完成了……”泰坦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洛風對此毫無反應,因為這太不像是真的。蒙在眼上的布條自己打開了,滑落的瞬間,光芒使阿德大腦裏一片空白——眼前不是昔日空曠的死地,而是生機勃勃的樂園。一個大的難以想象的樹堪比整個天空,不知名的藤蔓上結著水果,綠色的,紅色的,五彩斑斕的世界化作生命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洛風的心房,使他不得不熱淚盈眶。
如果人不能沒有信仰而活,那麼,洛風在這片不知名的土地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信仰。
“這片土地是屬於你的!這裏的一草一木,每一把土壤,都承認你是這裏的主人!仔細地感受一下吧!這裏將是你的力量之源。”泰坦終笑了,一麵望著洛風。
“這是我種的?”洛風至今不能相信。“那地平線呢?就是我們說定要我到達的地方?到哪去了?怎麼還是找不著?”
“一開始就在你心裏呀!你看到的,隻是你想要到達的地方。”
“........”洛風無語。
“好了...我給你的幫助也隻能是這麼多了...我很期待,下次看到你是在...諸神之界!”
泰坦這次是真的走了...隻留下還在體味這句話的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