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光線太暗,我又不敢靠得太近,哪能看清你說的那些細節。不過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扯破了,還露出來一些敏感部位。沒想到這一人一怪竟然挺好色的,合夥欺負一個柔弱女子。我還真以為姓王的小子隻傾心於咱們郡主呢。”鶴筆翁歎道。
“那就對了,”鹿杖客不禁喜上眉梢,低聲笑道:“那小姑娘是我的獵物,本來快得手了,卻叫大毛熊給壞了好事。哼,煮熟的鴨子還能讓他飛了不成?”
“什麼?難道說師兄還對小姑娘不死心,你忘了被怪物給弄瞎眼那茬了?”鶴筆翁驚道。
“那是我猝不及防,真要公平較量未免會輸給他。哼,我就不信他們不睡覺。”鹿杖客嘴硬道。
鶴筆翁有心想走,卻怕師兄惹出啥事來,便也陪他留了下來。
沒想到洛塔卻又走到洞外,而且站了整整一晚。
鹿杖客可就慘了,他的眼睛熬得又紅又腫,比兔子眼都漂亮,鹿杖客直把洛塔的祖宗八輩罵了一個遍,心說這家夥該不會是夜貓子變的吧。
就在鶴筆翁勸他放棄的時候,機會來了。殷離竟然出現在洞口,聽那話頭意思像是要去出恭。
鹿、鶴二人便小心的尾隨其後。叫他們沒料到的是,殷離上個小便直出去了半裏地。
鹿杖客喜道:“天助我也,殷鷹王這個孫女可忒好看了,玩起來一定爽。”
鶴筆翁不住搖頭道:“師兄遲早要毀在女人手裏不可。”
鹿杖客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言不慚道:“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女人守空床。就算真要死在美人們的石榴裙下,我也認了。”
結果無需贅述,鹿杖客隔空發了幾枚小石子,點了殷離的啞穴及其他要穴。然後兩人扛著殷離火速逃離了現場,因為他們還是很忌諱洛塔的。這前腳剛走,殷鷹王後腳就尋來了,正巧遇見洛塔,兩人言語不合,立刻大打出手,再然後就是鷹王被電,王大夏跑出來收拾殘局。
而鹿、鶴二人則將殷離帶到了一處遠離山洞的僻靜地。
鹿杖客急不可待的脫去衣服,露出了一身幹巴巴的肌肉。
此時的殷離則心亂如麻,自忖這一回是在劫難逃。
鶴筆翁卻攔在了鹿杖客身前,皺眉道:“師兄,我思來想去,總覺這事不行。”
“你什麼意思,難道要跟我搶這丫頭?也罷,等我完事,就送給你好了。”鹿杖客哼了聲道。
“聽我說,現在明教四分五裂,唯有楊逍跟殷天正上得了台麵,興許王爺還有利用他倆之處,你若禍害了殷老兒的孫女,這梁子可就結定了。咱們倒不是怕姓殷的,而是怕王爺怪罪下來不好收場,你說呢?”鶴筆翁解釋道。
鹿杖客一聽有可能惹得汝陽王不高興,也遲疑了,畢竟為了一個小雛去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可不是件劃算的事。
他反複思量了半晌,悻悻穿上衣服,去殷離臉上狠抓一把道:“真晦氣,這次就饒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