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這時倒回了床上,擺手道:“我要休息了,你們全都出去吧。”
殷離卻抱起雙臂,倚在牆上不走了,一副愛咋咋地的架勢。
王大夏湊過去如法炮製的低聲道:“咱不跟她置氣,你說人家一會兒都做夢嫁給如意郎君了,你還傻子似的給人看門,叫人笑話不?其實從那晚咱倆初次相遇,你就該知道我的心意。我曾說過自己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但隻有真正懂我的人才能理解。”說著,還醞釀了個詩人般騷包的表情。
殷離半信半疑道:“那你為什麼要說謊呢?”見王大夏沒明白過什麼意思來,大聲提示他道:“就那枚簪子的事,你不揚言說是你初戀的心愛之物嗎?”
王大夏一邊暗暗拽住準備表示抗議的張無忌,一邊圓謊道:“很抱歉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說了謊,那簪子確實是張夫人的,但絕不是我偷的,而是她送給我的。”
“你們果然有一腿……”殷離怒道。
“你純粹是誹謗我媽。”張無忌都不幹了。
假裝睡覺的趙敏也一骨碌坐了起來。
“你們先別妄下結論,等我把話說完。這簪子其實是張夫人的初戀送的,她一直戴在身上。有次我起來上廁所,正好聽到張夫人講夢話,說的便是以前那些你儂我儂的陳年往事。後來我悄悄說開了這事,她顯得很不好意思,覺得有些對不起張五俠,並決定把那簪子交給我。我便勸她說,念舊本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別太介懷了。而她卻執意要把簪子送我,還說權當是替她保管著,無奈之下我隻得答應了。事實就是這樣,你們愛信不信。”王大夏三分真七分假的說道。
“這樣說來那簪子不是你給她的定情信物了,某人還臭美的不行。”趙敏含沙射影道。
“哼,有的人連根稻草都撈不著,隻好在那叫囂著葡萄酸了。”殷離不甘示弱道。
王大夏一看,這倆人天生就是對頭啊,自己再怎麼說也是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候,外麵突然躁動起來,好像所有的人一下子全醒了。這又是啥狀況?地震還是海嘯?
王大夏拉開門才想瞧瞧,一個啞巴仆人已匆忙跑了過來,還朝他伸手比劃著什麼。
張無忌湊過來見那仆人不住的擺出一個手掌的形狀,便疑惑的問:“你是問我們要不要吃宵夜吧,吃的還是雞爪子?”
一旁的殷離卻嘲笑道:“這種狀況你們以後會經常遇到,他是說銀葉先生來了,帶著他那群鼠子鼠孫。”
銀葉先生?王大夏徹底傻了,那家夥不是倒黴催的給胡青牛坑死了嗎,咋跑這裏顯靈來了?另外,他跟金花之間可是感情深篤,但瞧這情形銀葉先生卻似乎來者不善,那又是怎麼回事呢?他感覺到倚天屠龍記裏的情節越來越不對勁了,難道是自己壞了原著的風水?
接著就聽到一個真氣充沛的女高音喊道:“大家不要睡了,趕快起來準備迎戰。”是金花在吆喝。靠,難不成她和銀葉是要眾人陪他們玩夫妻遊戲,王大夏頓感狂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