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觀察站,王冠灃說道:“這邊的觀測正常進行,明天白天去一個人了解小區內或者不遠的地方是還有人用計算機網絡,一個人悄悄進入小區,以綠化工人的身份查找從洋房拉進去的網線,楊敏馬上聯係蘇教授和他帶來的計算機高手,另外將電信在這個區域上了網的家庭或商家找出來。”
說完,他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楊敏則對著剛才控製送電的人發著脾氣,“老萬同誌,我說的是十秒,這種精度在我們的訓練中是進行了無數次訓練的,你知道你那半秒意味著什麼嗎?差點,差點王冠灃同誌就犧牲在高壓電上了。”
對方顯然沒意識到剛才問題的嚴重,此時聽楊敏一講,才知道這半秒是多麼的重要,一個年近四十的人被一個二十多的小姑娘如此說,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他卻知道自己的錯誤的嚴重性,使勁點頭,他來到王冠灃麵前,說道:“小王,對不起。”
王冠灃拉著他的手,說道:“沒事,我命大,不過以後應該注意,你別生我妹子的氣,她也是急了。”
“我知道,她早就在沒事的時候聊過你和她在雪山的事,她真把你當親哥一樣,這種心情我理解,而且,我真的沒做好。”
楊敏似乎也明白對方是老同誌了,說道:“老萬,我激動了。”
“楊組長,你是對的,我完全接受你的批評。”
第二天下午,蘇教授和兩名軍事學院的計算機信息專業老師來到東海,王冠灃將最新情況與他們進行了溝通,他問兩名老師:“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對方計算機的位置和線路,我們能不能偵測到對方發送了啥信息?”
兩人看了看:“理論上說是行的,但實際操作上現在還沒有辦法。”
“那這種情況你們覺得怎樣解決?”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一名老師說道。
可能現在也隻能這樣了,王冠灃問楊敏,“其他情況了解得咋樣?”
“有了,果然有一家,在七樓,這家是以一個公司的名義安裝的網絡,我們派出假扮綠化工人的已查看了網線,的確是通向這家人的。”
王冠灃頭腦中形成了一條線,這夥人通過洋房裏的人做出決定,然後通過自己建的局域網傳給七樓的同夥,再通過電信網絡傳給其他同伴,這樣,所有的信息都不會通過電話、電報、和其他無線電方式進行傳播,現在的公安係統的監控像是形同虛設。
但現在的難題是如何知道他們的信息傳送方式是怎樣的,如何攔截對方的計算機信息交流內容。
當把情況闡明後,兩個計算機老師就成了大家的希望,而蘇教授則和王冠灃一起開始尋找進入對方計算機網絡的方法。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蘇教授和王冠灃首先找到在不影響對方網絡的情況下以局域網的方式接入,這樣,就能穿透各種網絡物理網關,進入對方計算機,現在不等著兩名老師開發出截獲對方信息的東西。
四天過去了,兩名老師還沒找出辦法,楊敏將情況彙報後,汪延長親自飛過來,他與楊敏和蘇教授商量後,打算召開一個研討會。
除了正常值班觀察的人,其他人來到對麵住宿地的同樓層的一個小會議室裏,汪處長說道:“現在信號是找到了,如何將信號譯出來卻是個問題,這樣吧,先請兩位計算機老師談談現在地進度。”
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兩人經過認真研究,認為對方的信息可能是通過電子郵件的方式傳出去的,所以現在正在考慮如何截獲郵件類信息,但如何在網絡中識別郵件,我們遇到了困難,現在正在想法。”
大家點頭,因為能懂計算機高級程序的這裏除了他倆,誰也沒有發言權,邊蘇教授臉上也充滿了無奈。”
楊敏坐在王冠灃身邊,小聲說道:“那這咋辦啊,要等到何年何月?”
王冠灃說道:“我們可不可以換一種思維,計算機信號和我們的電信號在原理上差別很大,計算機的傳輸研究我們一時也不可能解決,但我在想這樣一個問題,上次我們的產品為啥會被敵人利用,是因為我們的設計中有執行程序有漏洞,對方進入並控製了我們的設備,所以我在想,兩位老師是不是可以考慮一種程序可以控製或者知道對方在做啥。這樣的話我們不用去截獲或者翻譯,隻需要看他們在做啥就行了。”
“對啊,我們已將網絡模擬成局域網狀態了,你們在網絡中沒有阻礙,能觀察甚至控製對方的計算機,我們豈不是啥都有知道了?”
兩位老師得到提示,頭腦一震,跑過來拍了拍王冠灃,說道:“王冠灃同誌,謝謝你的提示,我們馬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