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周五就要迎來靜懿期盼的月考了,她又緊張又期盼的心情無法言喻,不過淩雪對考試從來都無感,不懼怕也不在乎。
今天回家的路上,靜懿問範辰:“快考試了,你好好準備了沒有啊?”
“當然準備了,你呢?”範辰問靜懿。
“我吧,還行吧,不過我好久都沒有這樣的好好學習了,嘿嘿。”靜懿笑眯眯的說。
“是為了我吧?”範辰壞壞的問她。
“滾,自戀的要死!”靜懿很害羞。
“還不承認,我都看出來啦丫頭!”範辰得意的說。
靜懿給了範辰一個白眼繼續走著。
這種感覺好陌生,好久沒有人願意為我做些什麼了,靜懿,範辰會好好保護你的。範辰心裏想著。把靜懿送回家後,範辰自己去酒吧了,沒有告訴靜懿,怕她擔心。範辰想著來放鬆一下,即使明天還有考試。
範辰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了,好多酒保範辰都認識,打了幾個招呼,坐下自己喝了幾杯,範辰就回去了,回到那個她不願意回去的地方。
第二天的月考,範辰依舊在靜懿的桌子上放好了早點。靜懿每天都會被這一頓早餐溫暖好久,即使是在這個無比寒冷的冬季。
第一天考了語文和數學,靜懿考的還可以。考試結束後,淩雪來找靜懿,“考的怎麼樣啊,小靜懿,複習了這麼久,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還可以吧,嘿嘿,我從來沒有這種考完試高興的感覺誒”靜懿笑著說。
“行行行別說了,這給我肉麻的,知道了考的還不錯我就放心了,對了,我今天找你來還有事說,你以後每天晚上就和範辰一起走就好了,不用來特意告訴我了,你看行不?”淩雪問她。
“行,那你自己路上小心。”靜懿說。
這個世上沒有人理解淩雪,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淩雪讓靜懿不要每天特意來找自己說。但是,淩雪是真心希望靜懿和範辰好。
淩雪走後,靜懿在班裏等範辰,班裏還有幾個同學在討論試卷,靜懿也加入了她們,不一會兒,範辰來了,在班門口叫靜懿,靜懿一見範辰,便眉開眼笑,心生歡喜。背上書包高高興興的向範辰去了,班裏的同學都投來羨慕的眼光,靜懿也怪不好意思的,害羞的打了個招呼就和範辰走了。
“瞧把你害羞的,跟個孩子一樣。”範辰說靜懿。
“嘿嘿,這都被你發現了。”靜懿笑著說。
範辰摸摸靜懿的頭,那一刻靜懿覺得世界都亮了,心裏滿是歡喜,範辰接著說:“你知道你將來是怎麼死的嗎?”
“啊,你難道知道我以後是怎麼死的嗎?”靜懿臉色突變驚訝的問範辰。
“哈哈哈,你真是……,當然是可愛死的!”範辰哈哈大笑的說。
靜懿沒有說話,給了範辰一個害羞的白眼。
“考的怎麼樣啊今天?”範辰問。
“還可以吧,你呢?”靜懿問。
“我,也是還可以,你考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範辰說。
“嘿嘿,我知道了,淩雪也這麼和我說,有你倆關心我真是太好了。”靜懿說。
“嗯,淩雪確實是個不錯的朋友。”範辰說。
靜懿回家後,很開心。
靜懿媽媽問她:“你是考的很好嗎,看起來臉色不錯呢?”
“嘿嘿,還行呢”靜懿笑著說。
“行,加油吧,媽媽相信你。”
靜懿從不敢在範辰麵前提起他躁鬱症的事情,害怕他生氣也害怕他難過,範辰也從沒有把他的暴脾氣表現在我麵前,希望他不是在憋著。靜懿心裏想。
回到家後,範辰看到媽媽把東西又摔了一地,她自己靜靜地坐在地上,看著這一切,很無奈,不過這也是常態,他也習慣了。
鑒於今天心情還不錯,他把東西都收拾幹淨,把媽媽扶到沙發上,問媽媽:“今天怎麼了?”
“沒有怎麼,你回房間學習去吧。”
“那行,你自己冷靜冷靜。”範辰說。
範辰的躁鬱症多半由於家庭的關係,她母親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換了很多個環境,也依舊不見好轉。
第二天早晨,靜懿早早的在路口等淩雪。她越來越向往學校那個地方了。
今天靜懿要考文綜和英語,英語一直都是靜懿的強項,所以她也不擔心,不過文綜靜懿一直都不好,她心裏有些小小的擔心。
在微微的擔心中,文綜考試就這麼過去了,不過靜懿還感覺不錯。下午的英語考試也很快過去了,總體來說,靜懿都還不錯。
下學後,範辰又來找靜懿,考完試兩人都很放鬆。範辰說:“我們去對麵奶茶店做坐會兒吧,不想回家呢。”
“好呀,反正明天放假了!”靜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