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力量引導(1 / 2)

讓林淩天感到頭大的是:他的身體的確歸他控製了,現在要他立刻做套廣播體操都不成問題,至於跳個街舞、後空翻什麼的就免了,且不論他會不會,因為他現在全身無論做什麼劇烈動作都痛得他死去活來。但問題是他身體裏的力量不歸他控製啊。

“靠!那控製身體還有個屁用。”看到爆體迫在眉睫。林淩天這個平日愛裝斯文的人也不由得爆出一句粗口。

就在林淩天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小家夥,以你現在的實力是控製不了本源力量的。”本源之心的聲音就從他腦中響起。

“你說了等於沒說。”林淩天一邊忍著劇痛,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小家夥,別急嘛,聽我把話說完。我有辦法幫你。”

同一個東西說的話,怎麼這句話聽起來就特別順耳,特別舒服呢。本源之心的話就像甘露,被林淩天那久旱之地逢來。

“你用意念聯係本源空間。”

“我一動意念,自己不就進去了麼?身體可以不管了?”對於本源之心的辦法,林淩天在操作之前,提出了讓它感到很小白的疑問。

“聯係跟進去不一樣。”本源之心也懶得跟林淩天解釋這兩者中有什麼不一樣了,“聯係好之後,你放鬆身體,我幫你把過剩的力量引導入本源空間。記得這個過程有一點點難受,你要守住身神,不要亂動。”

還好,林淩天並不笨,本源之心隻是稍微點撥一下,他就建立聯係了。至於它那最後的忠告,林淩天才不把這一丁點難受放在眼裏。他想,怎麼難受,也不及現在的爆體之痛吧。

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這兩者根本不能比較,更不能相提並論。他現在感到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奇癢無比,於此同時還伴隨著針紮的那種讓人顫抖的很“精細”的痛楚。

這種“精細”的痛楚雖然不比脹痛強烈,但它卻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那一如,有一根針在紮你時,你能清晰感應到它紮的地方在哪裏,那針尖的觸感(它的尖銳和冰冷),甚至它紮入了多少寸。

當一根針換成十根、百根、一萬根乃至無數針的時候,林淩天此刻的感覺隻能用特別來形容。不是特別爽,而是特別難受。他覺得如果他願意而且無聊的話,他甚至可以為這些特別的痛數個數。

林淩天用自己驗證了一個事實:這世上難熬的不是痛而是癢,比癢難過的是又痛又癢。比又痛又癢悲哀的是痛不能叫,癢不能動。而世界上最杯具的莫過於又痛又癢時既不能叫又不能動了。當然林淩天的舍身驗證使這世上成就了僅有一個特殊的杯具男。

“喂,小家夥。在這個關鍵時刻,你怎麼還在胡思亂想。這種機會很難得。若我是你的話,我就會趁機感受一下身體的力量,體會一下力量流動的規律。雖然這時候分神頓悟,你很可能會死掉。”本源之心一邊引導力量,一邊無意地提醒道。

本源之心的話,對於林淩天猶如醍醐灌頂,使他“清醒”過來。他捫心自問:他究竟為了什麼承受這些痛苦?隻是為了活著嗎。窩囊地活著有意思麼。像卡倫那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喜歡的女孩受辱,無能為力地看著自己的兄弟為保護自己而死去。而最後他也隻能看著,隻能看著了。相比這種無奈,死又有什麼可怕的。他不是渴求變強麼,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還能如此“悠閑”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