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馬不停息的奔馳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目前的局勢還是對遇到的災民德情況惴惴不安。本應該此時好好休息的我反而有點不安。我看看宇文覺他倒是神情與平時無異,隻是不停地看著竹昭時不時呈遞上來的書信。看他平靜而忙碌的樣子,我不知怎的就也隻是呆呆的看著他。馬車上雖然很安靜,但是我反而也不似以前覺得很局促。心裏竟然生出淡淡的私心,要是能一直就這樣走下去就好了。沒有目的地,沒有外麵的事情就僅僅是像現在這樣就這麼走著,走著。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胡思亂想著。突然被一陣熙熙攘攘的騷亂聲給驚的趕緊回過神來。我趕緊挪到窗邊,撩起簾子向窗外看去。這,我有點不相信我的眼睛。雖然對江城的情況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是親眼所見這裏餓殍遍野,慘敗頹垣的景象還是一震。馬車後麵不斷有穿著襤褸追著車乞討事物的人,車旁邊是一些孩童不斷的敲擊著車邦嘴裏不停的大爺大爺叫著。停車,快停車啊。我喊了幾聲隻見竹昭騎馬走進窗邊。竹昭停車,趕緊把食物和銀兩拿下來分給他們啊。隻見竹昭隻是走在車窗旁,沒有行動也沒有說話。我這才明白他是在等宇文覺的命令。我轉頭向他看去,他並未抬頭隻是說了句繼續前進。我,你,我被他們的冷靜氣的說不話來。但我又不能做什麼,看見這些淒慘的景象我又於心不忍。隻好放下簾子坐在角落裏,裝著閉上眼睛看不見慘狀也聽不見外麵的哀嚎。
不一會,車停了。聽見外麵的聲音應該是到了江城縣衙。竹昭,上前稟告說是江城縣令和附屬鄉令在衙門外迎接。宇文覺正了正自己的衣襟後伸手拉起了我。說道走吧看,好戲已經開始了。我明白他話裏的含義,並未做聲隻是點點頭就隨他下車。隻見江城縣衙門口跪著一行人。來之前已經了解過江城的大概情況。跪於最前的是縣令趙啟正四十歲,是大禹十三的進士是國舅李成的得意門生。有一獨子趙明炎現為江城鄉令。那個第二排跪著看著約二十歲出頭的男子應該就是他。與趙明炎並排跪著的另外兩個應該就是另外兩個鄉令李正祥和徐禮。徐禮這個人聽說做事圓滑,深的上司賞識好像也並無特殊異於常人之處。倒是這個李正祥,名氣很大。聽說此人寫的一手好字,為官清廉。但是卻屢屢得不到升遷,幾經貶斥現在三十多歲才做到鄉令。不過看他一身補丁素、素衣跪在著綾羅絲綢相間人群中卻實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剛一下車,李縣令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向我們賠罪。說是他們招待不周,讓我們受驚了。宇文覺說道,李大人哪裏的話。我們這一路遊覽了一路的湖光山色,領略了各地的鄉土人情現在才到應該是我們的不對。而且還要勞煩各位達人出來相迎到真真是我們的不對了。他這話說的輕鬆自在,還應對了李啟正的客套之詞。唇齒之間,一見麵的寒暄就立馬開始了較量和相互的摸底。看來這一攤渾水真的是不好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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