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孔璋道:“雖是如此,一切還當小心,可別功虧一簣,讓他瞧出破綻。”孔菲菲語氣之間有點含糊的說道:“父親,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接這任務。”孔璋吼道:“你懂什麼,這任務完成,我們便可一輩子無憂,誰又想每日過著刀尖之上的生活。”白曾慶道:“舅父,菲妹我也該回去了,隻怕師父等我。”孔菲菲對他也不甚是依戀淡淡說道:“恩”白曾慶聽聞孔菲菲的態度大惱吼道:“你別忘了他是誰,也別忘了你是誰,記著對他動了真情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話把躲在一旁偷聽的楚雲笙弄的是雲裏霧裏。孔璋見在兩人爭吵不休,連忙說道道:“好,我也去跟你師父談一會。咱們要想做成這次的任務,大家須得萬事齊備,不可稍有差失。”說著三人一齊向西。
楚雲笙頗為奇怪,這三人的談話之間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任務要做,這個任務好像又頗為困難,近來自己受的他們照顧頗多,若有什麼自己也好幫上忙。想必是他們不好意思麻煩自己,那自己倒是可以去聽得一二,若是舉手之勞那也不必推脫。他沉思半晌,突然間想到了孔璋的一句話:“可別功虧一簣,讓他瞧出破綻。”破綻,有甚麼破綻?想到“破綻”兩字,一直便在他腦海中的一個模模糊糊的疑團,驀地裏鮮明異常的顯現在眼前:“這孔菲菲倒是不曾與自己說過她已經了有了什麼戀人,而且與自己一路下來似乎是她刻意的與自己保持曖昧,剛才聽他們說話之意,那孔菲菲似乎是專門避開自己與他那表哥相會,如果他也認為與自己不是戀人那為何要避開自己?”再加上剛才見到的一幕,不由的他疑心打起。
楚雲笙想到此節,隱隱感到恐懼,內心已有了答案,可是這答案實在太可怕,無論如何不敢明明白白的去想它,隻是安慰自己:“千萬別胡思亂想,孔菲菲如此待我,怎可瞎起疑心?我這就回去睡罷,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半夜中出來,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他想到“性命之憂”四字,登時全身一震,自己也不知為甚麼無端端的會這般害怕。
他呆了半晌,不自禁朝著孔璋父女所去的方向走去,隻見樹林中透出一星火光,原來樹叢中另有房屋。他心中怦怦亂跳,放輕腳步,朝著火光悄悄而行,走到屋後,定了定神,探頭從窗縫中向內張望。隻見孔璋父女和白曾慶對窗而坐,在和一人說話。有拿人背向楚雲笙,見不到麵目想必就是西徒,隻見那男子身材高大,傾聽孔璋述說如何假裝客商,到把什麼東西帶到帝都去,怕路上有人打那什麼東西的注意。西徒一聲不響的聽著,不住點頭。楚雲笙心想:“我這可不是庸人自擾嗎?一路下來這個傭兵團在孔伯伯的帶領之下對自己是敬愛有加。又怎會對我不利。”
隻聽得西徒道:“孔兄那人的實力了得,隻怕是想活捉他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