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俠,你說我們是現在進去還是等著天亮了再去。”管家問劉家和,邊看管家在京城很風光,但是出了京城就不如老在江湖上的劉家和,所以什麼事都和劉家和商量著來。
“蘭管家,我看我們還是白天吧,現在大晚上的,我們也不能進去找,你沒看到不少巡邏的士兵,再說我們還都不會蒙古話。”
“好吧,隻是今晚我們怎麼辦,就住在這裏嗎?”
“管家,我們一路都是晝伏夜出,怎麼到了這裏你還不習慣了。”劉家和不客氣的說道。
他們兩個一路出來後,多虧了劉家和出主意,到了關外去搶了兩家牧民的蒙古包,換上了蒙古人的服飾,又搶了幾匹馬,所以速度也很快就到了蒙古的王庭,兩個人因為長時間的不洗臉,顏色跟蒙古人也差不多,再加上帶著厚厚的羊皮帽子,所以一路上,倒也很順利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白天他們就找地方休息,晚上才按牧民指點的方位往王庭進發。
兩個人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把幾匹馬拴在一起,又把地上的雪打掃幹淨,這才吃了點東西,拿出老羊皮往地上一鋪,和衣睡在了上麵。
一覺到天亮,兩個人起來收拾了下,看看除了不會說蒙古話以外,別的也沒有什麼破綻,這才起身上馬,往王庭方向慢慢的走去。
王庭的布局跟北京的差不多,但是很寒酸,沒有京城那高大的城牆,周圍隻用木柵欄圈了一圈,留了幾個出口,就算是他們的王庭,按蒙古人的習俗,他們是隨著季節遷移的,隻有這王庭不會動地方,除非是遇到敵人襲擊打打不過的時候,才會遷移。
兩個人來到入口處雖然有幾個士兵在那裏站崗,但是都不會去檢查進出的行人,這讓兩人送了一口氣,本來還想會遇到麻煩沒想到這麼順利就城了。
“劉大俠,這蒙古人也沒有傳說的那麼厲害啊,你看這些士兵,也沒有什麼,都懶懶散散的,比我們京城看守城門的士兵差遠了。”
“蘭管家,你不能隻看表麵,這些士兵適合在馬上,他們要是一上馬那都跟野狼一樣,站崗執勤不是他們的強項,你看我們那些京軍,雖然看著很彪悍,但是和這些人比起來,還是不堪一擊的。”
“也是以前聽說過,蒙古人打仗不要命,這是他們這王庭也太寒酸了,連個城牆也沒有,這還不如我們一個小的縣城的防禦強。”
“管家,蒙古人是不會防禦的,他們隻會進攻,哪像我們朝廷,隻會防禦不會進攻,其實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單純的防禦隻會讓士兵過得的依賴城池的保護,也造成我們明朝的官兵野戰能力不強,要是蒙古人突破長城,深入內地的話,可以說是所向披靡,沒有什麼部隊能擋住他們,就算是你有城池保護,他們在城外造成的破壞性還是很大的,這就是遊牧民族和我們中原的差別。”劉家和邊走邊侃侃而談。
“劉大俠,你還懂這些啊,不簡單啊,平時還真沒有發現你對蒙古這麼了解。”
“我家祖上曾經跟著藍玉將軍出關擊殺元朝的殘餘,所以了解蒙古人的習性,先帝時期,蒙古人殺到關內,你也應該知道,這些蒙古人是沒有人性的。他們沒有自己的曆史,沒有自己的文化,更不用講什麼仁義道德,兒子可以娶自己的母親為妻,父親也可以奪自己兒子的媳婦做妾,他們沒有什麼禮義廉恥,也不知道什麼是仁慈,但是也有好的,隻是極少數,高層蒙古貴族之間爾虞爾詐,底層民眾還是很淳樸的。”
“劉大俠,這些蒙古人怎麼沒有人性,這不是跟畜生一樣了嗎,兒子可以娶母親,那要是生了孩子叫他什麼,叫父親還是叫哥哥,真是的,不敢想象啊。”管家邊走邊搖頭。
“幹什麼,你眼瞎了。”一聲大吼把正在邊走邊聊的管家嚇得一個激靈。
管家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沒注意擋著人家的馬車了,趕緊道歉:“這位大爺對不起,馬上就走。”
“慢著,聽你的口音是中原來的。”那大漢喊住了正要離開的管家和劉家和,兩個人心裏都咯噔一下,這麻煩了,忘記自己是說的漢語了,看來要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