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忠此時也不可能沉默,既然去搜查的也沒有找到銀子,所以魏雲忠也在邊上說道:“你血口噴人,何首烏你說是人參,沒送銀子你說送我銀子,老夫怎麼得罪你了,不就是沒按你的意思給你調到京城嗎,吏部是有規矩的,你年年考評都是中等,怎麼給你調缺,你怨恨老夫,我夫也知道,但是你不該胡言亂語,高大人,你可不要被他迷惑了,下官是冤枉的。”
高拱也不知道怎麼了,對魏雲忠很是不滿的口氣說:“魏雲忠,你給我住口,這裏是金殿,不是菜市場。本官還沒問你,你少給我插話。”
魏雲忠也不依不饒:“高大人,你身為首輔,難道隻許張縣令說話,不許我說話,我有冤枉還不能說了。”
張居正對魏雲忠說:“魏大人,你不要著急,一會太醫來了,事情就水落石出了,還有張縣令的家人也在外麵,一會找上三百斤的東西看看他們能抬多久。”
魏雲忠看張居正這麼說,也就又跪在那裏不說話了,不一會太醫過來,拿過那盒子,把那裏麵的東西拿出來一聞一掐,直接就說:“啟稟皇上,此是何首烏不是人參,隻是才何首烏經過人工加工,酷似人參而已。”
太醫退下去後,張居正又把張縣令的兩個家人叫了進來,在外麵讓幾個侍衛裝了三百多斤的石塊,找了兩個大箱子裝著,在金殿裏麵當眾讓他們抬起來,那兩個家人那裏能抬得起來,至此,此案已經明白了,不用皇上說大家也都看見了,就算是高拱一手遮天,也不能改變事實。
張居正回身跪下問皇上:“皇上此案已經明白,魏大人是冤枉的,張濤陷害朝廷命官的事實已經清楚,請萬歲裁決。”
皇上沉思了一下說:“此案是你和高大人審的,怎麼結案就看你們的意思吧。”
那跪在地上的張濤已經癱軟了,趴在地上像傻了一樣,高拱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張濤你把老夫騙了,讓老夫也跟著胡鬧,我看按律當斬,張大人以為呢。“
“高大人,我看這張濤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還是發到錦衣衛嚴查吧。”
說完不容高拱說話,就讓侍衛把那張濤帶了下去,過去攙起魏雲忠說道:“魏大人,你現在罪名已經洗脫了,還不謝過皇上。”
魏雲忠又跪下給皇上謝恩,當然不會給高拱謝恩,他們已經是水火不容了,也沒必要要那些麵子上的動作了。
皇上看案子已經結了,剛想要讓陳久喊退朝,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此案,費了我這麼大的心血,就是扳不倒高拱,我也要惡心惡心他。
走出隊列我跪在地上喊道:“啟稟皇上,微臣有話說。”
皇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我問道:“蘭大人,案子已經結了,你還要說什麼。”
“皇上,此案不能這麼了結,魏大人被不明不白的帶走,又被不明不白的誣陷,要是不還魏大人一個清白,不把罪魁禍首抓住,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出來,那些想隻手遮天的人,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更加荒唐的事情來,這次是調動神策軍,下次是不是就要調動禦前侍衛了,所以臣懇請皇上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