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戌時,我們隨便在外麵吃了點,回到家時候,看到老劉還在門口張望著等著,還是父子連心啊。
第二天起來,我帶著劉連江出來,穿上我那從五品的侍衛官服,在京城穿官服出去比較好。專門溜達著,從老爺子府邸那裏經過,但見,那幾個小販還在那裏,隻是懶洋洋的坐在那裏聊天,沒有剛開始那麼警惕,府邸大門還是緊緊關閉,我們找了茶館,坐下要了一壺茶,喝著茶遠遠的望著府邸的大門。
待了一個多時辰,也沒用看到府邸裏有人外出,反正沒事,我也不想走,就那麼一直坐著,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直到中午,我招呼劉連江站起身來,想去找個地方吃飯,這時但見老爺子府邸的大門,從裏麵推了開來,從裏麵走出一個家人打扮的中年人,我一看,這就是老爺子原來留下中的其中一個,手裏還提著一個包裹,正是我的行囊。隻見那人探頭探腦的往四周看了下,朝一個不遠處監視的小販招了招手,那小販看到這人招呼他,起身來到大門前,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的什麼話。
但見,那個小販進了府邸,又把門帶上,出來的那個老爺子家人,提著我的行囊,卻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來,低著頭從茶館邊經過,繼續往前麵走去,我招呼劉連江跟,一起跟在那個家人的後麵,走了兩條街,也沒見那個家人停下的意思。
我跟劉連江說:“前麵那人是我一個朋友的仇人,我想去找他的麻煩,你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跟著就可以,見機行事。”劉連江答應著,我就快步追上那個家人,在一個小巷口的地方超過他,來到前麵,回頭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那人一愣捂著臉說道:“你幹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欠我的銀子什麼時候還我,都過去一年多了,我找不到你,原來你躲起來了,今天要是不給我銀子,看我不打死你。”
那人看我穿著一身侍衛官服,連還手的念頭也沒有了,捂著臉哭咧咧的說道:“大爺,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怎麼借你的銀子。”這時我看到周圍行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就大聲說:“你欠錢 不還有理了。”說著又是一拳搗在他的胸口,那人看來還有一點功夫,隻是打了一個趔趄,並沒有倒下。
我看他不敢還手,直接欺身上前,連續幾拳下去,那人終於站不住,蹲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大爺,我欠你多少銀子,我還你。”圍觀的行人看到他承認了是欠錢,既然承認了,也都覺得無趣紛紛離開,我 說:“你欠我多少錢真不知道了,你去年借我一千兩銀子,說好二分利息,你說該還多少?”
那家人聽我說這麼多銀子,終於說了實話:“大爺,我是錦衣衛的密探,我真沒欠你銀子,你肯定是認錯人了,不信你跟我去錦衣衛衙門,我們長官可以作證,我這幾年一直在外麵做臥底,哪有時間出來借你銀子啊。”
“你真是錦衣衛的,好,起來巷子裏說話,在外麵人多,讓他們看見不好。”
那人看他說出錦衣衛三個字,我說話口氣好了不少,也就站起身來,捂著被我打了幾拳的肚子,跟著我來到邊上的巷子裏。
我對在一邊的劉連江說道:“看著點,閑人不要讓他們進來,我和這位大哥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