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爺子的說法,我也讚同也不讚同,易經在實用中還是根據多年積累的經驗來的。不是說改就改了的,但是怎麼理解,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道理。
這邊老爺子越說越興奮,那邊把王金槐聽的一愣一愣的,當時在考試中可是經常拿易經出題,所以易經也是舉子們必修的課程,王金槐也是懂易經的,隻是在這小地方難有什麼名師指點,現在遇到王文濤這個怪老頭,又對周易如此精通,他哪能放過這個機會,跟老爺子邊喝邊聊,倒把我和魏子涵忘在了一邊。
不一會一壇五斤裝的酒壇就空了,那王金槐也喝的麵紅耳赤。我看二人沒有停下的意思,又叫小二拿來一壇酒,加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魏子涵把凳子靠在我這邊,我們兩個也少許的喝著,比起那二位來是差遠了,魏子涵一杯酒要喝好久,饒是如此,也喝得小臉紅紅,麵帶桃花,眼含秋水。
這酒喝了有一個時辰,再看二位,那王金槐直接就掉到桌子下麵去了,王文濤倒沒掉下去,也是斜靠在椅子上,嘴角流著哈喇子,呼嚕打的震天響。銀白色的胡須上沾滿了,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酒水,還有幾根青菜粘在胡須上。
“雷大哥,你看現在怎麼辦,他們兩個人都醉了,我們怎麼把他們抬回去。”魏子涵皺著眉頭問我。
我說道:“沒事,我把小二叫來看看。”
我喊了幾聲小二,小二上來,問道:“客官,有什麼吩咐。”我指著兩個醉漢說道:“小二哥,我這兩個朋友都醉了,我們客棧離這裏也不近,你看能不能幫忙把他們送回去。”小二說道:“這個好說,客官我去街上喊兩乘軟轎,吧他們抬回去就得了。”“那就麻煩小二哥了,還請多叫一副,我家小姐也坐轎回去。”我邊說邊從袖袋裏摸了一塊碎銀子給了小二,那小二看見銀子,滿臉堆笑的跑下樓去 。
一會小二就回來了,幾個轎夫,把王金槐和王文濤背起到外麵的軟轎上。
我來到櫃台結了帳,連老爺子那桌一起,花了五兩銀子。
來到外麵,看到轎夫都準備停當,魏子涵也上了軟轎,一行人往客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