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易北候府裏的就暫停下來說一說,今夜是我明國公府的不是,但你可別胡來。世子爺若真有了損傷,倒黴的還是你們侯府!”
“桀桀……”祝彪掐著嗓音隻留下了一聲怪梟樣的叫聲,腳步是不見片刻緩慢的。
事實上,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將姬群渾身上下的物件摸了個遍,除了那些珍玩配飾,從姬群的懷裏祝彪還摸到了一個白玉小瓶。
布衣刀客在後是全力以赴的追,祝彪卻還好有餘力的撥開瓶塞向小瓶裏嗅了一嗅,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芬香的氣味順著鼻孔流進了腹內,然後丹田裏馬上騰起了一股熱火。
春藥,強烈的春藥——
以祝彪的功力,中了這玩意後怕都壓製不下。
祝彪心裏給姬群再記下了一筆賬,小瓶被他塞進了自己的百寶囊,但裏麵的藥丸少了一顆,那一顆藥丸在姬群驚恐的眼神中被塞進了他自己的嘴中,祝彪隻在他頷下一點,整顆欲海春潮就順溜溜的進肚了。而同時間祝彪還伏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咱們之前見過麵,爺爺就是單玉屏的老公——祝彪!”閻王殿上也不讓你做枉死鬼!姬群驚駭驚恐驚懼的眼神更加劇烈了。
欲海春潮發作起來,老二支起帳篷僅僅是小意思,姬群在服下藥丸不到一分鍾時間裏,就滿臉通紅冒汗,渾身熱氣蒸騰。
可是偏偏穴道被製住,叫不能叫,動不能動,脖頸的血管都凸凸的暴起,似乎馬上都要裂開一樣。
突然,祝彪站住了身子。眼睛完全充血的姬群被他拖在背後,高大的身形完全擋住了姬群。
布衣刀客大喜,連竄到祝彪跟前丈許才停下。“這位兄弟,都是北平麵上的人,大家有話好好說。隻要放了世子爺,一切賠禮道歉都行,隻要你們侯府發話——”
祝彪舉手止住了布衣刀客的話頭,“誰說我是易北候府的人?”戲謔的目光嘲諷的看著布衣刀客。再止住他的開口,“不就是想要你們世子爺麼,我給你——”拖住姬群的那隻手內力一吐,當下重開了姬群背心處的所有穴位,隻剩啞穴不解。然後掌力一送,肥豬一樣的身軀就重重壓向布衣刀客。
“噌——”龍泉寶劍出鞘,在姬群身形甩去的同一瞬間,一式‘陰風三命劍’,祝彪已經向布衣刀客殺去。
布衣刀客被一連串變化搞得頭都暈了,祝彪來回變向了三趟,一般人思維真的是跟不上。但布衣刀客是練武之人,堅定地意念讓他瞬間撇開一切,右手接去姬群,左手拔刀,唰唰就是三道橫斬。
這家夥竟然是左手刀,而且刀法很不俗。三記橫斬照顧到了祝彪劍尖、手臂、脖頸,上麵全半個身子。
但是當劍尖與刀鋒相交的那一刹那,他的神色變了。《陰風三命劍》的每一劍,所蘊含的力道都足以讓他全力以赴的去應對,可是他右手還有一個姬群,一個吃了春藥後被欲望支配了腦子,還能手腳動起來的肥豬版‘如花’。
布衣刀客遭罪了,他哪能想到被祝彪放出的是一個手足亂抓亂撓的‘如花’,到了布衣刀客手裏,那布衣刀客立刻就成了‘如花’的大棒槌了。
祝彪看的清清楚楚,姬群一隻手都摸到了布衣刀客要害去了。而‘二弟’驟然遇襲的布衣刀客,兩眼刹那間直接凸了出來。
“轟轟轟……”三劍連續落下,防備力嚴重不足的布衣刀客立即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直接從他口中噴出。
“你到底是誰?敢害世子……”
“哼,敢害姬群又怎樣?你們都敢把注意打到我老婆身上,本將軍還有必要跟你們客套麼?”
布衣刀客也受不了姬群的‘騷擾’,肥豬如花再次被製住了大穴。
聞言布衣刀客呆愣,眼神不敢置信的看著祝彪,“你是……”看那一身傲氣的風姿,確實有當初見到的那個少年將軍的風采。“好厲害的易容術!”
“嗖——”劍光再度襲到,祝彪悠悠的聲音傳來,“既然已經知道我是誰,那就去下地獄吧!”
七十二路追魂奪命劍全力施展,這還是他兌換這門劍法之後第一次用到對敵上,連連的寒光閃花人眼,隻十幾招重傷在身的布衣刀客就支撐不住了。隻感覺祝彪是一劍未消另一劍又起,劍光疊影,拚死招架也是左支右絀,十幾招裏肋下、肩頭都已經先後被傷到,最後這見到一點寒光透過刀幕飛進了自己頷下,然後脖子處一涼,就再也什麼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