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你們!”我沒有好氣的說道,一時間竟然忘了麵前的是兩個不知意圖的鬼。
“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要不然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你以為我還真怕了你們了嗎?”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對著空氣喊道,靠!我也豁出去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再怎麼樣我也有黑頭呢,反正也是死,索性就拚一拚!小爺死了大不了也變成鬼,還能怕你們了!
這一下子我麵前的兩個家夥一看我起來竟然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對我十分警覺,我一看原來你們也怕我啊。
索性我也豁出去了,“快點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兩個鬼正在納悶兒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身影竟然從我的手中飄了出來,不!準確的說是從哪個槐木牌裏飄了出來。
我一看,不是那個膽小鬼張偉光還能有誰?!
我看到是他頓時心安了下來,“原來是你啊!你差點嚇死我你知道嗎?”
張偉光幽怨的看著我幽怨的說道:“你把我扔了出去,差點也讓我嗝屁了,你知道嗎?”
我有點理虧的小聲說道:“後來不我是把你找到了嗎……”
說起了這件事要不是我無意中摸到槐木牌,我早就把他忘在腦後了。
張偉光突然哇哇大哭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要不是那隻烏鴉我就被幹掉了!”
“烏鴉?怎麼回事?”我突然有點警覺的問道,這個家夥雖然膽小,但是也不是無的放矢的鬼。
“你·們·的·事·情·待·會·兒·再·說~”一個沙啞的破嗓子把我們這種久別重逢的感覺打破了。
我一轉頭原來是這兩個家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其實我也能理解一二,要是我正打算劫道,突然肥羊邊上竄出來一個不明身份的程咬金,我也會感到遲疑,可是肥羊和程咬金完全無視我聊天,這就讓我掛不住了,畢竟咱們可是劫道的,是要臉麵的。
可是我現在可不管你是要人麵還是鬼麵,咱現如今也是兩個人(一人一鬼),你們是兩個鬼,再怎麼樣現在也算是勢均力敵了,我還有個殺手鐧——黑頭,2。5的優勢總歸是能把這一老一殘給完勝了吧,要不然我以後都不好意思跟人家開口,一個四肢健全的聰明帥哥,一個青年有為的新鬼,再加上一頭勇猛無敵的惡狼,還打不過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家夥和一個被烤的半熟的家夥?!
“好啊!你們倆是什麼意思?”我底氣十足的說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回可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一點裝X的元素。
顯然這兩個家夥對於我這前後不同的態度轉變,也是略有吃驚,他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有一個是白眼。)
最後還是老頭先開了口,畢竟論語速和聲音還是這個家夥說話比較好一些,“咳咳!其實我們……我們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請您幫我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