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傳來了劈劈啪啪猶如火燒劈柴一般的聲響,我好奇地往屋中看去,隻見鐵木真正滿麵黑氣的抓著那頭鬼嬰按在床上,而鬼嬰的身上竟然不知名的發出了陣陣的藍色火光,這些火光似乎燒得這個鬼東西痛不欲生,床邊的老錢一改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嚴肅的一手握著桃木劍,一隻手掐著奇怪的指訣,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木劍一邊不停地跳動著,口中還在念念有詞的說這些什麼。具體的並沒有聽清,隻聽到其中有什麼‘四生沾恩……跳水懸繩……超生他方……敕救等眾……急急超生’什麼的話語。
鐵木真此時也是一臉痛苦的神情,似乎抓著一個燃燒的小鬼頭是一件及其費力痛苦的事情,好吧!我承認這並不簡單,雖然看上去感覺不難,可是奇怪的是這個鬼嬰身上的火焰越燒越旺,可是床單被罩什麼的卻依然完好如初,仿佛那隻不過是一種幻象似得。
我後來想想也是,這個家夥既然是鬼,那燃燒它的火焰沒有燒到實物也可以說的過去。
忽然小家夥停止了哀嚎,雙目之中兩眼變得一片雪白之色,透著一種詭異和深深地怨毒之色,死死地盯著我瞪了過來!
“我靠!我又沒有招你!是你自己跑來的,再說了現在搞你的是那兩個家夥,你這麼看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甘示弱的衝它大吼著,仿佛要把這幾日心中淤積的所有不快全部吼出來一樣。
這時我感到肩頭有人用手拍了我一下,然後就聽到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小家夥,他不是在看你,而是在看我手中的東西。”
說這話我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沒錯!就是人頭!我發誓那張臉我終身難忘,那是一張死不瞑目而又麵帶三分不敢七分驚恐的臉,一張清秀的女人頭顱,隻不過那張臉上被刻上了奇怪的紋路,使得整個一張白皙的臉孔呈現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感。我驚恐地長大了嘴巴,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屋中的兩個人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不過鐵木真此時可是騎虎難下,我就聽到錢荒意喊道:“你是什麼人?!”
“嗬嗬~你還不配知道!”說著話他彎下腰衝著我說道:“小夥子膽識不錯嘛!汽運很旺,不過……你的半生靈很奇怪,希望下次見麵你可以有所提高,也許我會考慮讓你加入的。哈哈哈”
這個家夥戴著口罩,穿著一身白大褂就像是一名大夫一樣,不同的是他身後背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他衝著我說完之後,就一把將手中的頭顱拋進了屋裏,同時另一隻手拿出了一個黑漆漆的瓶子,也扔進了屋子,隨後屋中便傳來了陣陣詭異的笑聲,還有老錢和便宜師兄的咒罵聲,不過很快裏麵的聲音就沒有了,然後我就看到這家夥從背後的大包裏拿出了一個壇子,擺在了門口。然後空中念念有詞的發出了一種低沉的奇怪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