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聽說有人曾經半生靈自然覺醒,然後他無法控製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就迅速的衰老,可是並沒有死亡而是成了為一個植物人,傳說當時去看過現場的人,紛紛對此事諱莫如深,據我後來打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聽說那一次死了很多人,而且那些人的死態,都十分猙獰。最可怕的是,據說那個家夥的靈魂已然支離玻碎了,最後不靠機械維持生命,依然活了十幾天才最終斷氣魂飛魄散。”鐵木真說著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仿佛他當時就隻身事發地一樣。
這讓我聽得不禁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暗自告誡自己,以後還是盡量不要讓那個小家夥離開自己的視線的好,要不死了別人事小,自己受到靈魂撕裂的煎熬,最終還魂飛魄散了,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好了。
“好了,我也跟你說了那麼多了,這次該輪到你給我講講,昨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麼?那個鬼嬰現在是什麼樣子?”鐵木真突然一般正經的問道。
於是,我便詳詳細細的把昨晚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當然關於我是如何尿的這件事情,我就沒有過多的去談論,隻不過稍稍修飾了一些,我如何應對鬼嬰的方法。
聽完之後,鐵木真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說的事情可是和那個家夥說得不太一樣啊。”
我一聽那個家夥?“你說的是誰啊?”
“還有誰就是他唄!”說著話,鐵木真拿出了一塊黑漆漆的木牌,放在我的床頭,“你口中的那個膽小鬼陳偉光。”
我靠!我心中暗罵,你他媽的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還來問我,這不是純心拿我逗悶子嗎?不過這個東西好像是個木牌子吧?它和張偉光有什麼關係?
似乎看懂了我嚴重的不解,鐵木真拿起木牌解釋著:“這時塊槐木牌,可以用來讓鬼物寄存其中,那個陳偉光那麼一個膽小鬼,你以為他在我麵前還能跑得了?”說著話,把那塊木牌向我扔了過來。
我受了那麼多傷,自然是接不住的,牌子掉在了我的胸口,我費力的拿起了牌子看了看又放下了,那是一塊黑漆漆的槐木牌,上麵刻著一些我不認識的紋路,像是文字又像是鬼畫符,總之很難看就是了。
我抬眼不善的看著鐵木真,他也感到了有點尷尬,咳嗽了一聲說道:“咳~咳!小師弟你是有所不知,這個家夥基本上被嚇傻了,大多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問問你一些細節,隻不過略有一點點細微的出入而已,不用太過於在意的,想當年我第一見鬼,還不如你呢,你是被嚇尿了,我當時就被嚇昏了。所以你還是很了不起的。哈哈哈哈~”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那蒲扇一樣大的大手拍著我的肩膀。
我疼得呲牙咧嘴,可是又無法反駁,真丟人啊!我發誓以後絕對再也不尿褲子了!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