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走了大半日,這口有些渴了,還望幾位海涵,”說我我也不等眾人反應,正了正身子接著說道:“既然大師都如此說了,我就說說我的一點點見解,風水的確是好風水沒錯,但是……這風水之學也並非萬能,風水之法大都是潛移默化影響他人的,至於那些所謂的即時生效的風水陣之類的東西,我隻能說那種東西並不算是風水,而是一種借用風水地氣行使方外之術的旁門罷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些旁門左道了?”謝道姑按奈不住插口喝到。
我微微一笑,“謝道友說笑了,我真的並無此意,不過是想解釋一下,說一些旁人罷了,不必對號入座這麼配合我對吧。”
“你!”
我看他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心裏就好笑,“幾位如果不信,我就在這裏粗淺的示範一下。不過我要先道一聲得罪了。”跟著安老鬼說完,我立刻意識到,我哪裏懂得什麼風水陣法,那幾日地獄訓練,也隻不過對於風水之學,看了個皮毛而已。
如此想著,就連謝道姑的譏諷之言我也沒有聽晴,但是安老鬼則給我一個安心的而眼神,並沉聲說道:“更我做。”說完他就假裝懸空坐下,然後起身。
我一看頓時了然,這是讓我有樣學樣,於是我立刻站了起來,同時小聲交代一旁的李極有,“站在我身後,別超過一尺的距離。”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我伸手從桌上拿起了那還剩半碗的茶水,用手點指茶水,在這花梨木的桌上便畫了起來,同時口中念道:“以水為界,以木為根,”說完我咬破左手中指,在右手手心處迅速畫了一個雷紋符,伸手按在了我所畫的水漬紋上,口中喝到:“師爺有令!風氣!”說罷,我就覺得掌心傳來了一股熱流,來不及吃驚,下一刻在我的周圍,一股旋風以我為中心向外擴散而去。
一時之間桌上杯盤橫起,或撞於牆壁,或落在地麵,一時之間瓷片碎裂之聲不絕於耳,而我則心下大驚,我去!我竟然能這麼厲害?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安老鬼在我耳邊大喊,“抬手撤陣!快!”
我立刻回過神來,立即抬手,同時下意識的就用左手抹去了所畫的水紋。
此時再看眾人,發現那個叫做雨停的女人此時正一臉戒備的站在陳偉浩的身前,而她身後的陳大少爺,看我的目光不在那麼冷漠淡定,而是透出了一股敬畏之色,同時那位謝道姑則是一臉驚異的看著我,而她的身上,則被身前茶杯裏的茶水濺了一身。
另一邊的海慧大和尚看上去則要好了許多,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繼續微笑的說道:“小友果然了得,這一手本事,可是在下覲見啊。”隻不過他說話時,臉上的表情有些不那麼自然而已。
“好本事。”此時還能自若出聲的自然就是那位孔大師,此人也是這屋裏唯一沒有收到波及的家夥,但是他雙目之中透出的光芒卻是讓我有些心驚,“小子,不知道茅山的張真人與你是和關係?”
這句話一出口,海慧大和尚和謝道姑的表情明顯一滯,有點驚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位孔大師。
“額……我不認識什麼張真人。”我自然是如是的回道,隻不過我看瞥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安老鬼,隻見安老鬼一臉笑意的看了看我說的,“剩下的應該就不用我來教你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對了這小子的症狀應該是和長生教的鬼嬰有關,好了別的就不說了,我累了。”說完,這家夥就化作了一到陰氣鑽入了槐木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