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浩軒的謙虛,葉老更加欣賞陳浩軒,有能力卻又不驕不躁。不像自己的孫子葉子天,真是沒什麼本事還那麼驕傲自大。
“陳醫生你這就是太謙虛了,剛剛你給史大師施針的時候我們可都在這看著的呢。”葉老笑道。
“這樣的話,那就真的要多謝這位小醫生了。”史離文對著陳浩軒一拱手,感謝道。
“你叫什麼名字?”史離文聽葉老這樣說,心裏自然是不會在懷疑什麼的,當即問道。按史離文的想法是,能擁有這樣醫術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什麼無名之輩。
“回史大師的話,晚輩叫做陳浩軒。”陳浩軒對著史離文一拱手道。
“陳浩軒....”史離文在腦海裏搜索者陳浩軒的名字,卻發現沒有一點關於陳浩軒的信息。
“不知道陳小友師從哪位大師啊?”
“我並沒有師父,是一位剛剛畢業不久的醫科大學的學生。”陳浩軒總不可能說,老子是醫經的傳人吧?怕嚇到人家。
史離文緊皺著眉頭,陳浩軒無名無聞,又不是什麼大師的徒弟。這樣的一個醫科大學的剛畢業的學生又是從哪裏學得這般高超的醫術?這一點史離文很好奇。
“不知道陳小友現在有沒空?我想請陳小友吃個便飯,就當是感謝陳小友的救命之恩。”史離文眉頭舒展開,對著陳浩軒說道。
陳浩軒看了看徐老,畢竟自己是徐老帶來的。陳浩軒發現徐老此時正是一臉笑容,仿佛很高興陳浩軒得到了史離文的認可。
“那小輩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浩軒笑道。
於是,陳浩軒還有葉老徐老三人就跟著史離文一起離開了會場。史離文說是說請陳浩軒,但葉老和徐老兩人也是德高望重之人,自然是不能落下的。
在葉老的推薦下,幾人來到了一個酒店。
“葉老,包廂給您安排好了,請這邊請。”幾人到達酒店,一個侍者上前對著葉老恭敬的說道。
包廂內,葉老和徐老都對陳浩軒的醫術讚不絕口,搞得陳浩軒都很不好意思。
“真是後生可畏啊,要是我的孫子小天能有陳醫生一半,我也就不擔心啦。”葉老笑道。
陳浩軒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陳小友,聽說你為我治療用的是針榜排名第四十一的寒玉針,可有此事?”史離文好奇的問道,作為國手,史離文手上也是有一副神針的。隻是排名並沒有陳浩軒手上這一副寒玉針這麼靠前,所以史離文很好奇陳浩軒是從哪裏得來的這神針。
“確實是這樣的,”說著陳浩軒拿出寒玉針,燈光之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每根寒玉針上都散發著一股寒氣。
“這幅寒玉針是我前段時間偶然得來的。”陳浩軒說道。
“哦?願聞其詳。”
於是陳浩軒將之前那位大爺的事情說了一遍,史離文聽後大為感慨。
“沒想到張冰神醫的後代將這神針保護的如此治好,如今又是與陳小友有緣,冥冥之中注定陳小友必將與張神醫那般啊。”
“史大師謬讚了,小子我也就是運氣好。”陳浩軒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酒足飯飽之後,史離文與三人告別。臨走時,史離文留了一個電話給陳浩軒,讓他如果去京城的話,一定要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