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軒看著王老爺子和王老夫人看著自己就像看跳大繩的人一樣,微微一笑:“我知道說得有點兒邪乎二位不太相信,這很正常。”
“那該怎麼辦?把畫扔了嗎?”王老夫人也不管那麼多了,既然有這等事兒,就先解決了再說。老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陳浩軒搖了搖頭:“不行,怨氣已經出來了,畫已經鎖不住它了,把畫扔了也沒用,保不住還會適得其反,加重怨氣。”
“那怎麼辦?”王夫人聽到這兒臉都綠了。
“兩個辦法:第一個比較簡單,把仕女圖上的仕女剪下來,和那幅潑墨山水畫一起放在那副畫框裏;第二個比較麻煩,把這兩幅畫帶到那副潑墨山水畫所描繪的地方燒掉。”
“這……”王老爺子猶豫了,他不想毀了這幅仕女圖:“還有別的辦法嗎?”
陳浩軒搖了搖頭。
“這也太難以置信了,還要毀了這麼多年的畫……”王老爺子有點不高興,他總覺得陳浩軒在匡他,事情沒有那麼嚴重。
陳浩軒看著王老爺子不高興了,本不想插嘴,可眼看王宇已經被邪氣折騰的差點兒丟了命,今早上王老爺子又差點兒出了車禍,實在不能再耽擱了:“王先生,這也是無奈之舉,誰都不願意毀了古物,但……”
“陳醫生。”王老爺子打斷了陳浩軒的話:“我敬重您醫術高超,出神入化。但這些無稽之談,以後還是不要再提了。”
陳浩軒皺眉:“您的意思是?”
“陳醫生,這幅畫上有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您為什麼費勁心思處心積慮想要毀了這幅畫,但請您以後不要打這幅畫的主意了。”王老爺子表情嚴肅,看著陳浩軒也不如之前和善。
陳浩軒見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頓覺失望:“或許下次王先生還是請高人來解決這些事兒比較好,我這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實在才疏學淺閱曆不足。”
聽見陳浩軒語氣突然衝的嗆人,王老爺子更不高興了:“陳醫生,如果您缺錢什麼的,盡管開口,請不要花這些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
陳浩軒聽著這話突然想笑:“王先生,我不缺錢,也不缺尊嚴,來這兒不是讓您隨便侮辱的。”
陳浩軒說完起身就走了。
看著王老先生彬彬有禮的像是個和善人,結果也是個喜歡拿錢砸人的主兒,也是,看王宇和王希兄妹兩的樣子也知道家教好不到哪兒去。
陳浩軒走在回家路上,突然想起剛剛在幻象中看到的場景,心下一涼,有點兒想家。
可惜父母雙亡的他也隻能回憶了,現在連家裏的房子都不在了。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浩軒,我到了!”
葉婉甜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讓陳浩軒心裏溫暖了不少。
這可能是他的下一個家。
“婉婉我想你!”陳浩軒靠在路邊的樹上,深情款款。
“你怎麼了?”聽見陳浩軒的聲音有點兒低沉,葉婉擔心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我好好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