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算了吧!”陸永浩看了看沙發上的女人,說:“我覺得就像你剛才猜測的那樣,這個女人有可能也住在我們這一層,喝醉了,就闖了進來,況且她還是個小姐,假如警~察來了,她也不好解釋,何必為難她呢!”
“你還挺憐香惜玉。”蔣華月嘲諷道。
陸永浩自然知道她話裏的意思,裝糊塗的笑了笑:“一般一般!”
“讓她在這裏過夜嗎?”蔣華月不情願的說道。
“隻能這樣了。她醉成這樣,你現在也問不出個什麼情況來,就讓她在這裏睡一晚吧!明天再說。”
“你真是個活雷鋒。”蔣華月白了陸永浩一眼,打擊道。
“嘿嘿!”陸永浩幹笑了兩聲,一看時間,都淩晨一點多了,連忙說:“咱們去睡覺。”說著朝蔣華月的房間走去。
蔣華月當先一步走進房間,笑著說:“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通過剛才一係列事,蔣華月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不過,心思單純的她卻萌生了一個小小的想法,或許這個小小的想法會改變她對陸永浩的看法——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被拍在門外的陸永浩當即一愣,這女人怎麼變的這麼快?剛才還氣喘籲籲的,現在就把人拒之門外!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都猜不明白!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再進去兩人又發生了曖昧。陸永浩搖了搖頭,其實這也是他所需要的,自己屋裏還有個筆盒,雖然小白不見了,但筆盒對他一樣重要,這個女人要是單純的誤闖進來還好,假如不是,趁自己屋裏空虛,潛了進去,拿走筆盒,豈不是連最後一點念想都沒了嗎?
所以,必須要回屋照看著。
陸永浩走過沙發,胡亂穿著衣服的女人橫七豎八的躺在上麵,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麵,胸~部的衣服也沒扣好,大半個饅頭堅挺的傲立著。
女人玉體橫陳、衣衫淩亂,似乎在等人上前把它褪下來,然後叉叉圈圈巫山雲雨一番。
陸永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心裏那股火壓了下來,走進自己屋裏。
陸永浩取出筆盒,將之壓在枕頭下麵,或許是真的累了,又或許是真的心如止水,再或者是沒有了想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整個屋裏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然而就在這時,蔣華月房間的門慢慢開啟,一雙眼睛透過門縫朝客廳張望,足足看了十幾分鍾,門才慢慢關上。
蔣華月背靠著門,含笑的點了點頭,鎖好門,爬上床,滿意的睡去。
第二天早晨,陸永浩還在睡夢中,隻聽見客廳傳出一陣驚叫聲,陸永浩翻了一個身,罵道:“誰啊?大清早叫春……”突然眼睛一睜開,咕嚕爬了起來,忘記了客廳還有一個惹火女郎。
陸永浩跑到客廳,蔣華月也走了出來,那女人抱著胸,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裏?”
陸永浩一見到這女人衣衫淩亂的樣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整個人精神充沛,他微眯著雙眼,笑著說:“我們還正要問你呢!半夜三更的,不回自己家,跑到我們這裏幹什麼?”
女人見這兩人人畜無害,陸永浩雖然睡眼惺忪,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但看起來身材挺拔,清秀俊逸,正合她的胃口,衝著陸永浩媚笑一下,說:“我昨天晚上醉成那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不是你,我怎麼能在這裏!”說著就朝陸永浩走去,小姐風範頓時顯了出來。
蔣華月咳嗽了一聲,女人停了下來,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屋裏還有一個女人,顯得有些尷尬,說:“哦!我問一下,這裏是六樓嗎?”說完背地對陸永浩拋了一個媚眼,肆無忌憚的勾引著對方。
陸永浩被電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也住在這裏的六樓?”
“對啊!我六零四。”
蔣華月冷言道:“拜托,這是六零二,不是六零四。”
“哦!”女人無所謂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昨晚上喝的太多了,一群老男人,非要把我灌醉不可……嘿嘿……”她抓起沙發上的手提包,衝蔣華月微笑了一下:“打擾了,我這就回去。”她低頭看見身上穿的衣服,不好意思的問道:“我昨天晚上洗澡了嗎?”
蔣華月一臉厭惡,隨便點了點頭,算是做了回答。
“哦!謝謝你的衣服……”她看了看,說:“這位小姐的身材真是不錯,我穿你的衣服顯得有點大……”
蔣華月橫眉冷指:“說誰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