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陸永浩連忙回過神,說:“打開門,走進來的啊!”
“我門已經反鎖了。”
“沒有啊!”陸永浩走到門前,關上又打開,反複幾次,說:“你看,沒有反鎖啊。”樣子頗為滑稽。
“你進來多長時間了?”
“就幾分鍾吧!”陸永浩說:“每天早上都是你把早餐準備好的,今天起床見你沒有起床,就下去買了早餐。怎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蔣華月心裏一陣暖意,說:“沒有,可能昨晚上睡的有點晚吧!”
陸永浩笑道:“是不是害怕老鼠鑽到你的床上?”
蔣華月白了他一眼:“更怕你鑽到我床上……”一說完,頓覺得這話錯的太離譜,臉上不由得紅上加紅,恨不得找一地縫鑽進去。
陸永浩站在那裏嗬嗬隻笑,突然走到床邊,賤賤地說:“要不,咱們試一下……”說著就去扯蔣華月的被子。
“哎呀……”蔣華月跳了起來,抓起枕頭拍向陸永浩:“你這個臭流氓……”後者一把抓住,氣氛在這一刻突然凝固,一個半躺在床上,一個立於床下,兩人莫名其妙地對視著,一時竟然沒有了話語,就這麼默默看著對方。
“我……我去洗臉……”蔣華月丟下枕頭,極其不自然下床走向洗手間。
陸永浩笑了笑,放下枕頭,走了出去,對於蔣華月,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心態,就覺得兩人住在一起,顯得很是親近,加上他喜歡和女孩子開開玩笑,所以在蔣華月麵前顯得有些放肆,要不要這樣呢?某一天會不會生米做成熟飯?可……可蔣華月貌似不是他特別心儀的類型,特別是她戴著眼鏡,這對他來說似乎有點陰影。
記得讀小學的時候,有一次上課遲到,戴眼鏡的女班主任罰他緊貼著牆壁站著,鼻子要挨著牆,稍微有點縫隙,那女老師就拍一下,女老師每拍一下,下麵的學生就哄堂大笑一次。後來他實在是站累了,搖搖晃晃和牆壁分開了不少距離,女老師猛地一巴掌拍過去,陸永浩的鼻子撞在牆上,血一下子流了下來,可惡的班主任不準他哭,繼續站在那裏不準動,他忍著哭,看見自己的鼻血一點一滴落在地上,到最後竟然暈了過去。
他突然想到了趙雲漫,趙雲漫說女醫生和女老師最變態,看來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
這件事給陸永浩造成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以至於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隻要一見到戴眼鏡的,渾身就會瑟瑟發抖。
現在長大了,雖然這些已經算不了什麼,但總覺得心裏有個疙瘩。在大學的時候,憑著自己玉樹臨風的清純模樣,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愛慕,但隻要對方戴眼鏡,他一概不深交。
陸永浩自嘲著說,或許人家根本不會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呢!咱這關係,是再純潔不過的合租。不過呢……陸永浩流著口水,邪惡地想到了昨晚上洗手間一幕,點點頭自言自語,蔣華月的身材的確很不錯,凹凸有致,光滑誘人,不錯,不錯……
“什麼不錯?”蔣華月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呃!今天的油條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