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浩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TM是怎麼了?接二連三的死人,其中兩人還和他發生過爭吵。糙!
旁邊有個穿著睡衣的女人伏在床上,臉上掛著淚,想必剛才那聲尖叫是她發出來的。
女人緩緩抬起頭,看見了陸永浩,發了瘋般衝了過來,一把抓起陸永浩的衣領,叫道:“陸永浩,你昨天對陳遠說了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啊!”
“那他為什麼會這樣?”
“我怎麼知道?”陸永浩拿開女人的手,無辜地說。
“你一定是做了什麼,肯定是你。”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陸永浩身上,這讓他極其的不自在:“我能做什麼?別血口噴人!”
“陳遠懷疑你跟蹤了潘安東。”
陸永浩冷笑道:“那也隻是懷疑,能肯定嗎?”
“可是他死了!”女人憤怒地說。
“你說我殺人滅口?笑話!”陸永浩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我為什麼要殺他?我是怎麼殺的?我有作案時間嗎?”他咬著嘴唇,麵向眾人,說:“好!昨天陳遠在走廊上是質問過我,但他也隻是懷疑,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被懷疑,我接受他的懷疑!然後我就去了韓總監,韓熙承的房間,兩人下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棋。”
韓熙承點頭說:“我可以作證,陸永浩和陳遠交談過後,就直接去了我的房間。”
“大概八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出來了,然後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和徐老住一間房,徐老可以作證。”
徐東升沒說話,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從八點半一直到我來這間房之前,我一步沒離開自己的房間!”陸永浩轉向那女人,說:“我想問你,我是怎麼殺了陳遠?我能隔空殺人嗎?”
女人被問住了,咆哮了起來:“就是你,就是你!”純粹耍起了無賴。
杜楓旗站了出來,看著那女人,問道:“請問,你是叫那敏吧!”
女人點頭。
“你和陳總監是什麼關係?”杜楓旗繼續問。
那敏頓了一下,說:“同事關係!”
“你什麼時候發現陳總監已經沒有了呼吸?”
“就是……就是剛才。”
“你一直在這個房間嗎?”
那敏低著頭,好半天才點頭說:“是!一直在這個房間!”
“那你和陳總監到底是什麼關係?據我所知,陳總監的妻子在北京。”杜楓旗問道。
“我……”那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這是人身自由,我們不過問!我問你,今天上午在一樓大廳的角落,你和陳總監有沒有發生爭吵?”
那敏臉上浮現出慌張的神情,嘴上卻說:“沒有!”
“我們有監控錄像,要不要我調出來給你看看?”
那敏咬著嘴唇,想了半天,說:“是爭吵了!”
“那你能說說你和陳總監為了什麼爭吵嗎?”
“我們……我……”那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杜楓旗轉向大家,說:“各位散了吧!有結果會向各位通告。陸永浩,那敏,你們跟我到辦公室,徐老,你能不能做下旁聽?”
陸永浩和徐東升點了點頭,跟著杜楓旗到了辦公室。梁開福已經坐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