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車緩緩在他麵前停了下來,這輛車沒有出租車的牌子,黑的就黑的吧!現在趕時間,管不了那麼多。
“到四水橋多少錢?”陸永浩問。
車門打開,幾個人一湧而下,這下陸永浩看清楚了,什麼鳥黑的,分明就是嘛!這幾人就是剛才一直跟著他們的人。
一個穿花衣服的人扔掉煙,惡狠狠說:“小子,你TM終於出來了,勞資還以為你要在裏麵躲一輩子呢!”
另外一個黑衣服說:“糙NM的!害的咱哥幾個在這等了好幾個小時,不給你鬆鬆骨,還真對不起我們。”他一邊說,一邊推搡著陸永浩:“你不是會跑嗎?跑啊!怎麼不跑了?”
陸永浩一把打掉那人的手,問:“是潘安東叫你們來的?”
“算你小子識相,敢惹潘老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花衣服說。
麵對五個人的包圍,陸永浩確定自己不能一一化解,攤手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良苦用心,說吧!想要怎麼樣?”
花衣服罵道:“你TM說想要怎麼樣?”說著一巴掌打了過去。陸永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花衣服的手腕,說:“話說好了再動手也不遲。”
黑衣服呸了一口,說:“有TM什麼好說的,今天,你必須被我們揍一頓,不然我們回去無法交差,就是這話。”
趁這空當,陸永浩從兜裏取出小白,心裏一陣默念,迅速的對著五人就是一指。一瞬間,五人似乎中了迷魂散,渾身一個抽筋般的激靈,緊接著四目無神,花衣服被他抓住的手一下子就變得軟綿綿。
陸永浩冷笑地看著他們一眼,拍了拍黑衣服的臉,說:“就你丫的,大半夜的穿一身黑,你以為你是蝙蝠俠啊!”他很想知道五人當前想的是什麼,但實在不放心蔣華月那邊,就在這時,過來一輛空出租車,陸永浩隨即鑽了進去,揚長而去,隻留下呆立的五人。
約莫著過了半分鍾,五人不約而同動了起來。花衣服轉身跑到路中間,二話不說,一下子倒了下來,打著嗬欠說:“睡覺的感覺真好,這床好舒服……好涼快……”
黑衣服一把揪起一個隻穿著背心家夥,破口大罵:“小孫,你TM真不要臉,穿我的衣服,用我的牙膏,抽我的煙,你TM不會自己買啊!我糙!要不是看在泡你姐的份上,勞資早就抽你了……”
而穿背心的小孫兩眼放藍光,抱住黑衣服,在對方身上蹭來蹭去,一副極其陶醉的神情,嘴裏喃喃叫道:“comeon小妞!今晚上我們不爽不睡……”
就這樣,一個罵著,一個蹭著,場麵竟然十分的和諧。
剩下兩人抱頭痛哭,嘴裏一直罵著:“糙尼瑪啊!糙尼瑪……混混真的是不好當啊!大半夜的還在這裏堵人,還要出手打架,拿的錢都不夠醫藥費……糙尼瑪啊!糙尼瑪……”
五個人詭異的一幕把原本很冷清的街道弄得熱鬧了起來,被花衣服攔住車的司機紛紛走了過來,看著五人盡情表演,其中以黑衣服和小孫的場麵最為火爆。
“好嘛!精神病醫院集體越獄了!”一個司機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個沙比經常見,但一下子見五個,還真是稀奇……”
“靠!你看穿背心那男人,竟然把手神到黑衣服的褲子裏麵去了……”
“我糙!這是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