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蠻透徹嘛!”陸永浩笑了笑,對待這樣的問題,就要模棱兩可。蔣華月這個女孩子確實很不錯,漂亮大方,心地善良,熱心助人,心思縝密,又會體貼人,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戴了眼鏡,陸永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對戴眼鏡的女孩子天生有種抗拒的心理,說說笑笑還可以,但如果談戀愛,就不容易接受。
陸永浩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隨口說:“上午在會議室,你最後說的那句話好像對陳遠攻擊很大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被你那句話打敗的。”
葉卉笑了起來:“果真是個聰明的人,陳遠和設計部的那敏關係很曖昧,公司已經八卦到,說陳遠全然不顧老婆孩子,已經和那敏住在了一起,這種事,誰知道!恰好那款產品就是那敏主持設計的,所以陳遠才那麼上心,估計就是想討那敏歡心吧!這樣的事,都是大家的業餘談料,有的或許是真的,有些可能就是杜撰的,像上次財務總監李若水和一個什麼什麼酒吧男開房上報紙的事情,那就是子虛烏有,我和李若水是朋友,她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那天我看一看報紙,當場就扔了出去,真是氣的要死,完全是亂彈琴。”她好像和陸永浩是交往很深的朋友一般,一打開話匣子就說了一大通。
陸永浩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沒想到說來說去,竟然說到了自己身上。
葉卉沒注意到陸永浩的表情,繼續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記者,這麼中傷若水,當時我就跟她說了,要她去告《每日早報》,可是若水息事寧人,什麼也不說。她在公司形象頗好,要不是發生那事,估計現在已經是集團總經理了,真是可惜啊!”
麵對葉卉喋喋不休的發言,陸永浩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才好,隻能硬著頭皮聽,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若水是集氣質、美貌、能幹於一身,看看報紙上說的那個什麼酒吧男,有沒有搞錯?若水怎麼會和他去開房,絕對是個誤會。”葉卉轉過頭,看了一言不發的陸永浩,說:“從側麵看,你和那個酒吧男還真有點像,不過,酒吧男沒有你氣場大。”
陸永浩小小崩潰了一下,一個人,既然有兩種看法,看來,環境決定人的氣質啊!你以酒吧男出現,就會讓人想到猥瑣、甚至下-流,而當你的身份轉換成送水哥,抱著一箱子水,純樸中帶著霸氣,誰要是不服,勞資用礦泉水砸死你。
這個葉卉話不是一般的多,並且還糾結於一個話題,她又繼續發言說:“對了!前些日子聽說,那個酒吧男在正元上班,著絕對是謠言,要是真是那樣的話,我見那個酒吧男一次就打一次,我也問過若水,若水說不知道,我不是打擊那個酒吧男,他還真不敢來正元上班,他神經是有些不正常,但不代表他是傻子。”她回頭看陸永浩,問道:“你說是吧?”
陸永浩隻好點頭:“你說得對!他肯定不是傻子。但也應該不是神經病。”
“總之,要不是這個酒吧男出現,若水那可是前途一片光明,唉!真是的。”
陸永浩還能說什麼呢?難道要告訴她,就算沒有他這個酒吧男,也還有另外的酒吧男出現,這事,他從頭到尾、完完全全是一個受害者,好在搞走了林永生,心裏也略微安慰了一下,至於那個幕後真正的操縱者—崔正樸,隻要時機到了,也要動他一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