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點,別TM整的跟長篇小說一樣。”
饒是張富貴簡短,也是足足寫了半個小時,看來這家夥做的壞事罄竹難書啊!拿到保證書,陸永浩來了個更絕的,說:“張富貴,今天我倒黴,我認了,但你也必須倒黴。”
張富貴都要哭了:“你把我打成這樣,我比你倒黴啊!”
“別TM跟我比倒黴,把衣服給我脫了。”
“小陸,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打也打了,我寫也寫了,就放過我吧!”
“別囉嗦,快點脫。”陸永浩捏緊了拳頭。
張富貴隻好把上衣脫了下來,眼前這年輕人,出手太狠了,就那幾拳幾腳,把他打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褲子也脫了。”
“饒了我吧!陸大爺,我……我沒和男人做過啊……”這一次,張富貴真的哭了出來。
“滾一邊去,你猥不猥瑣啊!別磨蹭,快點脫。”為了震懾一下,陸永浩一拳打了過去,拳還未挨著張富貴,張富貴火速把褲子褪了下來,露出裏麵的花褲衩。
“這就對了嘛!”看著張富貴搞笑的花褲衩,陸永浩樂了起來,拿出手機,說:“來,給大爺擺一個姿勢。”
張富貴這才明白陸永浩的真實用意,拍****好威脅自己,這招夠狠。
“好,這個姿勢好,笑一個嘛!不用緊張,好呢!把花褲衩也脫了。”
“能不能……留點麵子?都是男人。”張富貴乞求道。
陸永浩揮了揮拳頭,冷笑著說:“你是要麵子,還是要這個?”
張富貴立刻把花褲衩脫了下來,光溜溜地站在那裏,拚命地捂住下身。
“把手拿開,你要是這樣不配合,我很難給你麵子。”
張富貴怯生生地拿開手,任由陸永浩劈裏啪啦拍了幾張。這陸永浩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他的災星,要早知道是這樣,就不向公司建議開除他了,這不是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麼。
千金難買後悔藥啊!
陸永浩向張富貴揚了揚手機,轉身去拿桌上的保證書,無意間碰到桌上一個長方形小盒子,他拿起來端詳了起來,隻見上麵寫著亂七八糟的文字,有點像梵文,總之是不認識。“挺別致的嘛!什麼東西?”
“好像……好像是一支筆,我早上上班時,一個老禿驢給我的,說是能解心頭鎖,我見他沒找我要錢,就隨手拿了回來。您要是喜歡,就拿去吧……以後還要仰仗您呢!”
“嗬嗬!能解心頭鎖,這不****嗎?”
“是,是有點****。”張富貴苦笑著附和道。
陸永浩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但自從拿起這個筆盒後,心裏總是有種想占為己有的欲望,筆盒裏似乎有種力量在召喚著他,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今天張富貴打了,保證書也有了,****也拍了,拿支筆應該不算過分吧!想到這裏,陸永浩把盒子揣進兜裏,笑道:“張主管,咱們後會有期,你多保重。”
“後會……後會有期,陸哥走好,我就不送了……”
陸永浩拿起張富貴的上衣和褲子,把花褲衩扔給張富貴:“屋裏冷氣大,別感冒了!”
“謝謝,謝謝陸哥的關心。”張富貴飛快地穿上花褲衩,盯著上衣和褲子看。
陸永浩笑了笑打開門,揚長而去。
剛到辦公區,同事嚴明和李永強就圍了上來,豎起大拇指,悄聲道:“兄弟,你太牛叉了,剛才打張富貴我倆都看見了,簡直就是一大快人心啊!怎麼樣,我們在門口把風的還可以吧?”
“我說這好半天沒一個人進辦公室,原來是你們倆。”
嚴明嗬嗬笑了起來:“張富貴那貨就是一欠抽型的人,永浩,你可是我們心目中的大英雄啊!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離開這個公司,就是一解脫,我們也快要辭職了。”
“永浩!你今天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事兒,晚上等我們電話,請你好好吃一頓,憑你今天的英雄壯舉,絕對是純爺們。我們哥倆對你那是絕對的敬仰。”李永強媚笑道。
“我走後,把衣服給張富貴拿去。”陸永浩將衣服塞到嚴明手裏,說:“此地不宜久談,咱晚上見麵再聊。”陸永浩拍了拍兩人肩膀,灑脫地離開公司。憋屈了一天,總算是略微出了一口氣,可一想到離他而去的陳焉,他的心又沉重了起來,四年的感情就這麼毀於一旦,真是有些不甘心啊!想起陳焉離開時的決裂眼神,陸永浩歎了一口氣,他清楚陳焉的脾氣,一旦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看來她真是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可自己冤啊!什麼事情都沒做,卻弄成這個樣子。
李若水,我算是栽你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