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生,是個很變態的家夥,尤其是對於女人的第一次,有著無法自拔的癡迷,這是老皮給我透露的資料裏,他最顯著的一個特點。
而今天,我就是要抓住他這一點。
換句話說,沈秋最大的籌碼,就是利用關俏,來達到拉攏丁建生的目的。
而我要做的,就是吊足這個王八蛋的胃口,讓他在心理上,慢慢的傾向於我們。
當然了,我也很清楚,光是利用關俏來吊胃口,還是遠遠不夠的,我還需要將趙紈拉出來,到時候,丁建生,就不得不對我‘另眼相看’了。
關俏說的很對,沈秋,吳梟,都是有實力競爭臨江地皮的人,而我呢,肯定入不了丁建生的法眼,可是,關俏的癡迷,再加上趙紈的實力,那就不好說了,不是嗎?
隻不過話說回來,為了搞定丁建生,而將關俏拱手相讓出去,這一點,我是肯定做不到的,說的更難聽點,丁建生,他如果想動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等到我將那個超級的炸彈轟完,丁建生的表情,已經是有些興奮加激動了。
是啊,一個還保留了女人最寶貴第一次的絕代佳人,而且,還對他十分的仰慕,這樣的女人,不吊死他才怪呢。
丁建生不是傻子,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相信,他一定達不到正常的智商。
“丁局,丁局!”
見這個王八蛋還處在幻想之中,我輕聲的就喊了兩句。
丁建生這才反應過來,他咳嗽了一聲,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激動,然後又端起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小浪啊,你這可是爆了沈秋的一個大猛料啊。”
我趕緊裝著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丁局,你可不能害我啊,這要是讓王爺知道我在外麵亂嚼他的舌根,非活剮了我不可。”
丁建生哈哈一笑,“放心,今天,咱們隻是聊聊天,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包括沈秋!”
我假裝如釋重負,說道:“丁局,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事實上,我還是相信丁局的為人的,否則,我還真不願意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當然了,另外一個原因主要也是因為我家俏姨動不動就在我的耳邊提起你,俏姨甚至還說,銅雀台的生意目前這樣好,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王爺在背後給我們撐腰,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天丁局的捧場。”
丁建生擺擺手,“言重了。”
我說丁局,話可不能這樣說,王爺他雖然在中州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那隻是針對咱們這些小老百姓,一旦碰上丁局你這樣的父母官,他肯定也是要歇菜的。
丁建生用食指指著我,點了點,說道:“小浪,這話,咱們說說就行,可別出去亂說。”
我說丁局,我懂,我都懂。
說著話,我又給丁建生斟滿了茶水。
丁建生再次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小浪啊,有道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既然小俏對我的字有些好感,我看有機會啊,我一定要給她寫副字!”
我假裝受寵若驚的樣子,我說丁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家俏姨肯定特別的高興,就是怕王爺吃醋啊。
我來了個小小的挑撥離間。
丁建生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冷哼一聲,“怎麼著,沈秋還是如此小肚雞腸的人?文人雅士之間的交流,他也吃醋,這未免就管的太寬了點吧?現在可是新世界,可不是舊社會,不是嗎?”
我趕緊說道:“丁局,是是是,你說的對,隻不過……”
“又怎麼了?”
丁建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支支吾吾的,說丁局,我真不知道怎麼說。
丁建生一把將茶杯放在茶幾上,動靜很大,盯著我,說道:“小浪啊,你如果再這樣跟我說話的話,不好意思,我還真耽誤不起我的時間。”
說完,這家夥一把就站了起來,顯得生氣無比。
我趕緊安撫著丁建生,說丁局,您別生氣,別生氣。
丁建生再次冷哼一聲,落座之後,狠狠的說道:“別說小俏不是他沈秋明媒正娶的女人,就即便是,也應該給女性一個自由的空間,再說了,我跟小俏,那純屬是知己之間文化之間的交流,這有問題嗎?”
我說一點問題沒有,然後說道:“丁局,你說的對,都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