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唏噓,趙紈問我,說小冤家,聽到這些情況,有什麼感想啊?
我說,能有什麼感想啊,隻是覺得這幫家夥太過精於算計了。
為了拉攏丁建生,沈秋,三年前就準備好了,吳梟呢,或許也早就開始了自己的準備計劃,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趙紈說,不能吧,一點感想都沒有?中州江州這麼大的動靜,難道你就不想也分一杯羹,或者說,幹脆將沈秋跟吳梟這兩個老東西都給擠走,然後,你當家作主。
我說紈姐,你又開始開玩笑了。
趙紈大大咧咧的,說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正經的呢,沈秋,吳梟,兩虎相鬥必有一傷,你這個小卒子,剛好坐收漁翁之利啊,難道,你就願意一直被他們算計跟利用,不想逆襲一回?”
做一個逆襲的小卒子。
媽的,這理想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說真的,我是想過,可是,要實施起來,談何容易啊。
我說紈姐,咱還是安心的做一個小卒子好了,逆襲,還是留給別人吧。
趙紈說道:“沒出息,你就不想想,你不比他們差啊,而且,你資源也一點不比他們少。”
我有些聽不懂,我說紈姐,你什麼意思呢?
趙紈說道:“這還不明顯嘛,錢啊,要知道,不管是沈秋還是吳梟,一旦接下了臨江的這個大工程,那麼,資金,必定是一個重要的方麵,我相信,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一定需要曹氏金樓的幫助,可小冤家,曹氏金樓可是我當家作主啊,我可不想將錢借給他們,而隻想借給你,所以,隻要你拿到了那個工程,那你就成功了。”
我心裏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是啊,曹氏金樓,那可是被稱為中州的金庫,而現在,我跟趙紈的關係可謂是唇亡齒寒,所以,趙紈,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幫我。
我心髒狂跳,我說紈姐,那這樣說,咱們,就是真正的栓在一起了。
趙紈笑了,說,咱們當然栓在一起了,難道你下了床就不認賬啊,姐姐我可是將身體都給你了,一晚上要了人家那麼多次,人家身子現在還軟著呢。
得了得了,我就知道,一提到這種事情,趙紈,肯定要發浪加發騷。
我說紈姐,到底是誰要誰啊,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急著回去呢。
趙紈說道:“怎麼?跟姐姐聊完了,又開始想起別的女人了?不過話說回來,小冤家,你還真別在我麵前打馬虎眼,我感覺吧,沈秋,拉攏丁建生的籌碼,就是你的那位嬌滴滴的俏阿姨,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所以啊,你更應該讓自己強大起來,不但要拿到這個大工程,還要搞定丁建生,否則,你那位俏阿姨可就要落入別人手裏了,你不心疼啊?”
我被趙紈又狠狠的給刺激了一下,我說紈姐,你才是一定要趕鴨子上架啊。
趙紈說道:“說話,別這麼沒水平,姐姐我啊,隻是恨鐵不成鋼,你現在,明明有最好的資源,最好的發展前程,身為男人,你還不想著拚一把,你還不如我這個女人呢。”
好嘛,又開始刺激我了。
我咬了咬牙,一字一句說道:“紈姐,看來,我是不拚都不行了,行,從現在開始,我就立誌做一個逆襲的小卒子,你,可要做我堅強的後盾啊。”
趙紈興奮了起來,說道:“當然了,姐姐我啊,肯定永遠力挺你,你沒錢了,姐姐給你錢,你冷了,姐姐給你暖被窩,你想發泄了,姐姐陪你滾床單,怎麼樣?”
我一聽,趕緊胡扯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我知道,跟趙紈再聊下去,這女人,又該沒完沒了了。
重新開著車往銅雀台趕,我的心情,再也沒辦法平複下來。
現在,除了沈秋跟吳梟之外,沈皇跟丁建生這兩個關鍵的人物,我差不多也洞悉了他們的意圖軌跡。
趙紈對於沈皇的猜測,雖然有些荒唐,但是,他跟沈秋不是一條心,這,好像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沈皇,肯定跟香山路的皇朝娛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至於丁建生這個混蛋,則肯定在觀望,看看沈秋跟吳梟之間,到底能在誰的手裏拿到更多的好處。
博弈,這就是中州跟江州真正的博弈。
而我呢,不屬於他們任何一方,至少本質上是這樣的,我屬於的,隻是我自己,而要在這場博弈中脫穎而出,我真的有希望嗎?
我需要做的又是什麼?
我想,最需要的,就是讓自己快速的強大起來,而銅雀台,就是我逆襲的唯一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