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關俏的時候,也是這樣,我忍不住又開始羨慕起安全帶了。
趙紈見我看她,說看什麼啊。
我說沒看什麼。
趙紈說,是不是怕我勒的太緊了啊,要不,你給姐姐看看,看看勒的緊不緊,說完,還扯了扯安全帶。
我趕緊瞥過頭,這女人,真要命。
我緩緩的將車開了出去,出了香山路,趙紈靠在副駕駛位上,問我,說剛才你在銅雀台的門口嘀嘀咕咕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娘的,我可不會將老王跟我說的事情告訴給她。
趙紈說,不是吧,我聽你手底下的人問你有什麼需要啊?
我說你聽錯了,沒有的事。
趙紈說,不說就算了,然後又問我,是不是沈皇沈秋早就走了?
我說沒有,沈秋剛走沒多久,不過,沈皇早走了。
趙紈若有所思的點頭,說,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問趙紈什麼意思,趙紈說,沒什麼,隨便說說。
不過,我卻聽的不是滋味,我總感覺趙紈知道些什麼。
車,又往前開了一段,趙紈問我,“哎,對了,你的車怎麼回事?”
我看了趙紈一眼,說昨天遇到點麻煩,就跟你打完電話沒多久,然後,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趙紈說不會吧,還有這事兒。
我說,發都發生了,怎麼不會?然後我問了一句,我說姐,你覺得是誰要動我。
趙紈搖搖頭,說這個就不好說了,你在北站南站一鳴驚人,得罪的人不少,明麵上,你又是沈秋的人,吳梟也有可能對你下手,另外,現在你到了香山路,這裏開娛樂場所的,誰不視你為眼中釘?
趙紈的分析跟我一樣,是啊,老子現在是風口浪尖四麵楚歌啊。
到處都有敵人,可就是不知道敵人具體是哪一個。
我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我說姐,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沈秋?
趙紈說,這個倒不會,沈秋,還指望你牽製吳梟的人呢,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對你動手。
我緊跟而上,我說,“那……沈皇呢?”
“沈皇?”趙紈一愣,隨即盯著我,“葉浪,你知道什麼?”
我說什麼知道什麼?
趙紈說,你怎麼就懷疑沈皇呢?他可是沈秋的兒子啊。
我猶豫著,支支吾吾的。
趙紈說,跟姐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我咬了咬牙,說姐,其實,我挺摸不準沈皇的,接著,我將沈皇跟皇朝娛樂的金龍同時出現在怡情山水茶樓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說姐,他們兩個,同時在一起出現,我總覺得,不是巧合。
趙紈神秘的笑了笑,笑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姐,怎麼了?
趙紈說道:“葉浪,看來,姐姐找你合作,還真是找對了,這沈秋跟吳梟爭鬥,爾虞我詐,鬥的你死我活的,有時候耍出來的手段,還真讓人有些瞠目結舌。”
我說姐,到底什麼意思啊?
趙紈說,急什麼,等回家了,我再跟你說,姐跟你說了,今天晚上,要給你爆一個猛料。
說著話,她又是神秘的一笑。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
我開著車,開著開著,我突然想起來了,娘的,這送趙紈回家,我還不知道趙紈住哪呢,我說紈姐,你住哪啊?
趙紈說,你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啊,我還以為你想將姐姐給拐賣呢。
我說哪能呢。
趙紈說道:“以前嘛,我住在曹家大宅,現在,我一個人住,沿江首府。”
我說那地方不錯啊,是臨江房。
趙紈說,什麼錯不錯的,姐一個人住,空虛寂寞的很,有時候還很冷,要不,你今晚給我暖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