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再苦也得過,生活再難,也得堅持。
我快步的往趙紈的包間方向趕,走到一半,我碰到了黃牙,我趕緊將他拉住,說你大爺的剛才在對講機裏麵瞎叫個毛啊,萬一別人誤會怎麼辦?
還說什麼趙紈等不及了,引人遐想啊,對講機又不是什麼隱私產品。
黃牙嘿嘿的笑著,說道:“小浪哥,你怕啥啊,這癡男怨女的,很正常嘛。”
我說正常你大爺,那女人可不好惹。
黃牙再次出聲,說道:“不好惹那就對了,真好惹的,我們家小浪哥還不勾搭呢,對不對?”
我氣的踢了他一腳。
黃牙瞬間躲開,動作瀟灑的不要不要的,然後說道:“好了,好了,小浪哥,多大的事兒啊,不過話說回來,小浪哥,你什麼時候勾搭上趙紈了?”
我說關你屁事。
黃牙說,這女人可不得了啊,那在中州,絕對是不下十三姨的存在,說完,一臉賤相的對著我笑,笑的猥瑣到了極點,還說什麼中州市有頭有臉有錢有顏的女人都跟我勾搭上了,我這是命犯桃花啊,還說改天讓老王給我算算。
我說算你大爺,都什麼時候了,還給我開玩笑,趕緊的去做事。
正說著話,就看見遠處老王滿頭大汗的屁顛屁顛走來。
我喊住了老王,問老王生意怎麼樣?
老王氣喘籲籲的,說好,生意太好了,娘的,天天這樣,真招架不住。
我說咱們北站的小姐都吃得消吧?
老王做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什麼叫吃不吃得消?那是相當吃得消,說著話,就做賊一般的將我拉到一個包間的門口,透過門上麵透明的玻璃,往裏麵一看,好家夥,我們北站的小姐正跟客人們玩的不亦樂乎呢。”
老王神采奕奕的,說道:“小浪哥,不是我吹,咱們北站,哦,不,咱們銅雀台的小姐,現在是拿得出手,上的了床,中外古今,天文地理,誰玩誰知道。”
我說有沒有那麼神?
老王說,當然有了,還說現在咱們銅雀台的小姐都知道以一舉三融會貫通了。
我說怎麼個融會貫通法?
老王說,古今穿越。
他這一說,我有些聽不懂了,說什麼意思啊?
老王嘿嘿的笑著,說小浪哥,你聽不懂了吧,這樣跟你說吧,以前,我跟姐妹們講了那些改變曆史的女人們,比如,潘金蓮跟西門慶的故事,比如,貂蟬跟呂布的故事,不過,這些都太俗了,有的姐妹就改了改,說是潘金蓮穿越了,勾引了曹操,然後弄的天下大亂,還跟貂蟬爭風吃醋,最後,又披掛上陣,成為了一代女皇。
我直接都要吐血了。
我說這也行?
老王說,行啊,現在這社會,都變態了,人變態,自然文化也要變態,故事,自然也需要跟著變態。
我直接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王說,還有更離譜的呢,我說是什麼?
老王說,大談野史啊,我說你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就是野史嗎?
老王說,你太小瞧咱們的姐妹了,我問你吧,三國那麼多的英雄,水滸,那麼多的好漢,紅樓,那麼多的美女,西遊,那麼多的妖怪,你知道他們背後的故事嗎?
你知道關二爺到底娶了多少個老婆嗎?
你知道黑旋風李逵跟宋公明是基友嗎?
你知道賈寶玉是哪天破的處嗎?
你知道牛魔王跟鐵扇公主的床戲嗎?
我目瞪口呆的。
我操你大爺,剛才的,我已經感覺夠操蛋了,難道,這些,還有人聽?
做小姐,難道不就是一門賣肉的行業嗎?看來,底蘊,真的是很重要啊。
我沒想到我們北站混出來的小姐都進化到那種程度了,我看著老王,我說王哥,我真服你了。
老王不知廉恥的笑,說小浪哥,你太抬舉了,這怎麼說呢,名師出高徒吧,有些客人啊,還就喜歡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段子,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帶點葷帶點素,這感覺就很不一樣啊,不是嗎?
我說牛,很牛,相當牛。
正說著話,對講機又響了,一聽,又是趙紈在催人找我了。
我讓黃牙跟老王趕緊去工作,另外,找人盯著沈秋跟沈皇的包間,尤其是沈秋那邊,我說關俏在裏麵,讓他們多派點人。
這兩個家夥頭腦都是很靈活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到兩人離開,我這才趕緊往趙紈的包間走,一邊走,我一邊想,娘的,待會兒,我是不是也跟趙紈講一段趙子龍跟李師師不得不說的故事。
娘的,這世界,真的是變態了,你按照常理出牌,搞不好怎麼出局的都不知道。
看來,對付趙紈,我也得不按套路出牌。
想著,我已經來到了趙紈的包間門口,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的推開門,趙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見我進來,將音響的聲音關小了一些,然後盯著我,說你還舍得過來陪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