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關俏還知道些什麼?
關俏說,就隻有這些啊,而事實上,沈皇,就是這麼一個人。
我有些失望了,難不成一個有錢的爹養出來的兒子,都他娘的是這個德行?否則,紈絝也不會成為敗家的代名詞了。
怪不得沈秋不敢將這些大生意交給他呢。
我心裏悻悻然的想著,然後又問關俏,我說俏姨,這沈皇的老媽是誰啊?是沈秋的結發妻子?
關俏說道:“不是,聽說是一個叫著周青霞的女人,生下沈皇之後,就死了,據說是難產!”
我心裏一愣,沈皇的老媽,沒了,還是因為難產死的。
我忍不住有些惡俗的瞎猜了起來,不會是沈秋這個老東西特別的念及舊情,這輩子遇到了沈皇的媽,產生了真感情,然後這個女人死後,他就不怎麼碰其他女人吧?而且,隻要了沈皇一個子女。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關俏說她也不知道,隻不過,女色一方麵,沈秋倒真是不怎麼感興趣。
娘的,這個老東西,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明明不知道對女色感興趣,可偏偏又擁有那麼多的女人。
難不成,每一個女人都跟關俏一樣,隻不過是他拉攏人的手段跟砝碼,除了沈皇的母親周青霞除外?
看來,沈秋這個老東西的身上,也有一些謎團啊。
我感覺,自己又淩亂了,真的。
跟關俏聊了一個多小時,得到沈皇這個紈絝的信息不少,可有價值的,估計就沒有多少了,不過,我卻是記住了那個叫著周青霞的女人,我總感覺,這個女人,應該不同尋常,或者說,這恐怕是我今天晚上得到的最有價值的信息。
跟關俏又聊了一會兒,話題開始扯到了銅雀台開張的問題上。
關俏問我什麼時候開始,說是裝修方麵已經全部搞定,該有的設施也都布置完畢,就看我這邊的準備情況了。
我說我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關俏說,那好啊,那就挑個好日子,開張。
我說,還挑什麼啊,要不然,就一號,說起來,距離一號,也就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關俏說,那行,到時候,一切讓我安排。
我說好吧,誰讓我是男人呢。
……
接下來的幾天,我將所有的準備工作又係統的準備了一番,國色天香,作為銅雀台的前身跟班底,那自然是最重要的,小姐方麵,最近又加盟了不少,現在,經過精心的打扮一番,我們國色天香的小姐完全能夠跟香山路的一爭高下了。
而且,因為有了老王這個小姐培訓師,很多小姐的氣質跟底蘊都在短時間之內得到了提升,可以說,除非是真正的大學曆史係的教授級別的人物,否則,談天說地評古論今的,一般人,還真不是這幫小姐的對手。
人員方麵,二龍完全可以兼任保安經理一職,黃牙,則入職銅雀台總管,黃牙聽到這個職位的時候,還挺不爽,說總管總管,一聽就有點太監的感覺,我說,你丫可千萬別小看了太監,沒聽老王的培訓班嗎,咱泱泱中華的曆史長河裏,可是有不少太監改變了曆史的走向的,牛叉啊。
黃牙一聽,也隻能是作罷。
至於江湖調查公司,這段時間,我也是全權交給了老王去打理,老皮則是從旁輔助,兩人,一個能侃,一個領導著手底下的丐幫弟子,可謂是將中州市的大寡婦小媳婦給挖了個遍,還有出軌渣男,一個個都逃不了,為中州人民伸張正義的同時,鈔票,自然也落入了我的腰包,當然了,這些錢,我是不會亂動的,我知道,銅雀台以後的發展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而一切,都需要靠我們自己。
進駐香山路,是一個起點,可同時,也是風口浪尖的開始,我很清楚,一旦我們入駐了香山路,那麼,我就真的開始走進中州江州爭鬥的這盤棋局了。
到時候,我到底是成為別人的炮灰,還是能夠在刀光劍影出脫穎而出,一切,就靠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