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a5穩穩的停在了景湖山莊大別墅的門口。
車熄了火,關俏鬆開了安全帶,下車的時候,叮囑了我一句,“待會見到沈王爺,別亂說話。”
我心裏再次咯噔一下,亂說話?我也要有那個膽子啊。
推開奧迪的車門,迎麵一陣清新的空氣拂來,放眼望去,整個景湖水庫一覽無遺,旁邊,是鬱鬱蔥蔥的小青山,整個景湖山莊以一個半包圍的姿態,聳立在景湖水庫的旁邊,背靠青山,是中式大別墅,前麵,則是一直延伸到景湖水庫的湖水中間,呈現了一個望湖庭院的構造。
背有靠山,前有美景,有山有水,風水跟環境都達到了上乘,媽的,有錢人的房子就是不一樣。
我忍不住就感歎了一句。
“走吧!”關俏見我有些出神,提醒了我一句,然後看了看前麵,“王爺就在前麵,跟我來!”
我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一下子又忐忑了起來。
怎麼說呢,關鍵還是做賊心虛的感覺,我即將要見的,那可是中州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而且,這個大人物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主,可我呢,偏偏跟他的女人有那麼一點點曖昧的關係。
娘的,想起來就害怕。
隻不過,眼下都到這了,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跟在關俏的身邊,我們慢慢的往前麵走,離的近了,我看清楚了,在望湖庭院的西麵位置,有一處垂釣台,此時,有個身穿白色高爾夫休閑短袖的男人正專心致誌的坐在那垂釣呢,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人,再往前走了一段,就在我們即將靠近那兩人的時候,那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人突然轉過頭掃向了我跟關俏的方向。
我赫然發現,那人,竟然隻有一隻眼睛,確切的來說,另外一隻,似乎瞎掉了,眼皮耷拉著,眼球似乎都沒有。
“許叔!”
關俏輕輕的對著那一隻眼睛的中年男人喊了一聲,那人微微點頭,隨即,將眼神放在我的身上,盯著掃了一圈,這才重新瞥回了頭。
周圍,很是安靜。
關俏並沒有立刻上去打擾那個垂釣的男人,而是俏立在旁邊,靜靜的等待。
我則是有些坐立不安,很明顯,那個垂釣的男人就是沈秋,娘的,作為她的女人,關俏似乎都不敢打擾他。
我呢,我這個染指過他女人的小子,媽的,我怎麼想都覺得這一次過來是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啊。
正想著,那垂釣的男人突然一抬魚竿,然後站了起來,情不自禁出聲,“老許,趕緊的,午飯有著落了。”
說著話,拉著魚竿,那一隻眼睛的許姓中年男人趕緊上前,拿著網兜,很快,湖麵就起了漣漪,一條青白色的大青魚躍出水麵,扯動著魚線拚命的掙紮,垂釣男人不慌不忙,垂釣的經驗應該還不錯,拿捏得到,並沒有急著讓魚上岸,而是讓它在水裏折騰了兩三分鍾,這才將疲憊的大青魚扯到了跟前,許姓中年男人一把彎腰,將大青魚送進了網兜,提到了垂釣台上。
“王爺!”
關俏這才緩緩上前,來到了垂釣男人的身邊。
那男人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錯,給大青魚鬆鉤,然後抬頭看了一眼關俏,說道:“喲,小俏,過來了啊,看看,你口福不錯啊,這可是這景湖正宗的大青皖,純天然美食哦。”
他說著話,用手擦了擦手,然後慢慢的轉身,最後,將眼神放在了我的身上。
“這位是……”
他緩緩出聲。
這個時候,我總算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材不高不矮,短發,年齡看上去六十歲左右,左臉有一赤紅刀疤,讓他的臉多了一份常人沒有的猙獰跟殺氣。
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神始終沒有移開,十分的銳利,我有些不敢正視他,剛準備說話,關俏卻是先我一步,“王爺,這就是我昨天跟你提起的,我的遠房外甥,葉浪!”
“葉浪?”
沈秋微微一笑,“是哪個最近在北站名氣挺響的小浪哥?”
我趕緊出聲,舔著臉,“王爺,叫我小浪就行了。”
他慢慢手,“不用客氣,既然你是小俏的外甥,那就是自己人。”
他說著話,在旁邊的一張木桌旁坐下,同時,吩咐著那個瞎眼男人,“老許啊,趕緊將魚拿進去,這魚啊,鮮活現宰的才好吃。”
“知道了,王爺!”
瞎眼男人又瞧了我一眼,這才提著大青魚離開了。
“坐啊!”
沈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拘謹極了,擠出一絲笑容,忐忑的坐在了他的對麵,這個時候,關俏也已經坐下,沈秋,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了關俏的芊芊細腰上。
這個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爽的感覺。
娘的,這六十歲的老東西,摟著關俏這個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怎麼看怎麼不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