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選,他當然不肯強勢野蠻到這種程度。
如果程霸天肯妥協,韓大聰不過不用糾結等一刻兒要不要真付諸行動大開殺戒了。
“你們在這裏等我。”韓大聰藝高膽大,根本不需要汪植師徒幫忙,一個人一人,跟著程霸天裏去,以至連刀重新撂給付嚴傑。
程伯以至其他人想要跟上程霸天,也被程霸天喝退。
裏麵隱藏的高手,一起退開,並沒得要埋伏圍攻韓大聰的意思。
田不悔也沒得跟上去,而是走向申田,皮笑肉不笑:“申老板,又見麵了?”
申田驚駭,連忙對汪植說道:“這位前輩,救我!”
汪植疑惑地看著他,說道:“我家老板好像沒說要我們保護你。”
“你……”
這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
雖說自己“介紹”的高人,沒得一個是韓大聰要找的人。
但如果不是自己介紹,其中一個會向韓大聰說明程家的情況嗎?
如果不是自己介紹,韓大聰能找到程家,然後馬上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要不要這樣!
“你是誰?”一股商界精英氣質的陳金貴目光一閃,叩問田不悔,“為什麼會認得我爺爺?”
田不悔乜了他一眼,很為排擠地譏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才不會直說自己是程霸天請來保護程保嵐那一家的呢。
就連程保嵐他們都不曉得他的來曆。
程保嵐的父親陳東來,還以為是他自己通過某些渠道聘請的田不悔。
實際上這個渠道是程霸天暗中安排的,沒得讓他曉得……
他要曉得的話,逆反心裏作祟,就不會肯讓田不悔呆在程保嵐身邊了。
這也算是程霸天另一種父愛的表現吧。
陳金貴被噎了一下,臉色難堪,已然猜出了某些東西。
程金寶性格直一些,沒得想那麼多,而是走過來,對田不悔說的:“兄弟,你的功夫好像不錯啊。”
“比起那位韓師傅,差多了。”田不悔說道。
程金寶一囧,幹笑:“咱們也不能跟變一態比啊!”
田不悔毫不禮貌地說道:“別用咱們這個詞,你比我差多了。”
“靠,還可不可以愉快的聊天了?”
“韓師傅,請坐。”房間裏,程霸天一副並不害怕韓大聰會傷害他的樣子,當先坐下。
韓大聰也同樣不拘小節坐下,說道:“你要單獨說什麼?”
“首先要感謝你今天替我們程家化解危機,其次,也是要感謝你,救了我孫女程保嵐一命。”
“程保嵐?她是剛才那個人帶走的,跟我關係不大。”韓大聰說道。
“如果不是你捉走申田,申田的手下也不會通知高家那個小子,高家小子不主動前往阻止你,田不悔也不能跟蹤尋找到保嵐。”程霸天笑了笑,“所以功勞還是在於你。”
韓大聰擺手,有些膩煩:“我說咱們可不可以別臧著掖著?說吧,改變主意沒得?”
“唉,並不是老頭子頑固不化,著實是有難言之隱啊!”程霸天企圖動之以情,“首先,我並不肯定我們程家先祖的墳墓裏有沒得你說的陰陽針或者如意針。其次,根據我們先祖留下的預言,挖他墳墓的那一刻,篤定天下大亂……如今這樣頻繁的當然災害也已有所預示。韓師傅,至於你信不信,我反正是相信我家先祖的預言應該是真的,雖然預言一說,顯得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