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風和鹿意看到他這樣子,聽到他的話語,駭得牌都拿不穩。
這一刻的韓大聰,完全沒得了剛才的天真無邪,對任何人都沒得害處幽默溫和,而是變得好生可怕,好像擇人而噬的怪獸。
孟卓爽倒是不害怕,有的隻是悲傷和緊張。
“她究竟被誰捉了?有沒得受到什麼傷害啊?”
“實際上我也不曉得她究竟被誰捉了,又或者被捉到沒得。”韓大聰衝她湊合一笑,“所以你不用害怕啦!剛才是魯二頓打給我,說有人看到如雪出現在西域一帶。嗯,那裏有些神廟,曾經跟我結過仇,後來不了了之了。”
既然有了韓如雪的消息,韓大聰當然在這兒坐不住,帶著孟卓爽告辭而去。
留下靈風與鹿意大眼翻小眼。
韓大聰本來還是準備在這邊酒店玩到深夜,房間都悄悄開好了。
雖然心情很不高興,但他還是沒得忘記去前台退房拿押金。
孟卓爽看到這一幕,瞠目結舌,臉都差一嘎嘎綠了。
“如果不是正好魯二頓打電話告知如雪的下落,我今晚會不會被……內什麼啊!”孟卓爽心如鹿撞,不曉得是什麼個情緒。
回家後,她媽媽蘇辰的話重新叫她沒得話說。
隻聽得蘇辰一臉愕然:“你們今晚上……竟然還回來了?”
聽聽,這什麼意思啊!
有這麼當娘的嗎?
拜拖,不是隻有男方的父母才迫切地希望兒子能在最快的時候徹底拿下女方嗎?
而女方隻要婚前就被拿下,當父母的就會認為好丟人……
然後再用這年代也已不足為奇來安慰自己。
有時候的確是湊巧決定命運的走向。
這幾天都沒得查到什麼,就在魯二頓告知了韓如雪下落後的幾個小時內,射月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嗯,我這邊也查到了。謀害孟嚴先生的幕後主使人,是一個名叫牛大一的人。他把自己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我們不懈努力地查到了。”
“牛大一?他父母給他取的名字也太任意了吧?”韓大聰驚詫,“卓爽,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沒得啊,完全沒得印象。”
“阿姨呢?”
蘇辰努力回憶了很長時間,都還是想不起來,搖頭道:“我想不到這個人為什麼要害我們家。”
韓大聰看向射月。
射月說道:“這個牛大一,是一個賊。”
“賊?”韓大聰脫口而出,“難不成是采花大盜?盯上卓爽了?啊,幸好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射月嘴角抽搐,搖頭道:“並不是采花,而是真正的賊。韓大聰,不曉得你有沒得聽說過盜門?”
“你說的……是道理的道還是賊的盜?”
“當然是賊的盜。”
“好吧,我接觸過一回,原來是他們的人……”
韓大聰神情很為複雜,看向孟卓爽的目光帶著濃烈的虧欠。
當初是他母雞孵小鴨,在火車上捉賊再以雷霆手段處置,之後有人來找場子,也被他辣手教訓。
想不到時隔這麼長時間,對方才偷偷報複。
如果不是韓大聰,他們不會應付孟卓爽,孟嚴也不會出事。
可是……麵對賊偷盜,不出聲阻止並加以教訓,那習武的意義在哪裏?
僅僅隻是強身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