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膠棒斷成了兩截,韓大聰額頭上出現一道紅印子,一眨眼就又消失。
“哇,鐵頭功啊!”看熱鬧的學生,一塊發出驚歎聲。
“……”張兵的母親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兵的父親終於趕到了。
他本來是去上班了,距離學校這邊比較遠,所以才現在到。
“我的兒啊!”他一到,第一時間當然是哭,哭得眼淚直流,令人回避。
“老公,就是他,就是他們這兩個狗一男女,害死我們兒子的!”這女人衝過去,和他緊緊相擁。
這男的恨恨地盯著韓大聰,竟摸出一把刀子,衝過去:“老子要你償命!”
“叮!”
刀刃被韓大聰兩根手指夾住,沒得辦法再進。
“尼瑪,二指功啊!”
“鐵頭功,二指功,這廝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嗎?”
“太帥了!”
“亞男,你跟我說說,什麼叫正當防衛?”韓大聰淡淡地說道,“是不是當對方的刀子捅過來的瞬間,我把他殺了,就是正當防衛?”
“……”這叫周亞男怎麼回答?
韓大聰推開這個男人,說道:“你要再來一刀嗎?我想我應該可以把握好時機。”
“你,你……你這魔鬼!欺人太甚!”
“真搞笑,你兒子拿棍子要打死我,你要用刀嫩死我,然後還說我過分?”韓大聰嗤笑。
這如果在國外,肆無忌憚,韓大聰早一巴掌拍死這丫的了。
“住手,別衝動!”
有警員衝過來,趁這男的失神的時候,把刀子奪了過去。
動了刀,性質就不一樣了。
即使是受害人家屬,也得有個原則。
另外兩個警員,從後麵架住這男的朝後拖,叫他不能再去“送死”。
這男的掙開不得,隻能用腳踢空氣,大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去法院告你,槍斃,槍斃!”
“法院告我嗎?出庭的話,好像很花費時間啊。”韓大聰皺眉,“要不要徑直殺了算了?”
在這人向他捅刀的時候,他就也已產生“即使殺了這人也都問心無愧”的想法。
為什麼沒得動手,主要就是認為麻煩……
終究不像國外,搞了什麼事,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在這邊除非也是拍屁股閃人,否則還是克製一點為好。
韓大聰認為這些尚在忍受範圍以內。
警員把這兩口子拖走找地方冷靜一下,老師也分散看熱鬧的學生們,學校領導麵沉入水,十分不高興,卻也沒得立場找韓大聰算賬。
他們和警員一塊,早就把張兵那幾個兄弟叫過去,反複問訊,了解到經過。
韓大聰根本沒得動手,隻是說了一句會讓張兵退學父母破產。
反倒是張兵,對著韓大聰額頭來了那麼一棍。
根本占不住道理!
至於學校領導為什麼不高興,這還不容易,張兵是在學校跳樓,雖然不關他們的事,但他們也還是要負一些責,賠錢是跑不了的。
名聲也會臭好多。
“真是無妄之災啊!”
對於這些狀況,韓大聰是不想理睬的。
他徑直走到周招弟跟前,在她木然的雙眼前麵揮了揮手,說道:“怪我嘍?”
周招弟眼淚重新掉下來,低頭道:“我隻怪我自己,為什麼要請求你送我來學校。你如果不來,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唉,說來說去,還是怪我。”
“我真的隻是怪我自己啊,你煩不煩!”
“呐,你吼我,還說不是怪我?”
“……是,對,沒錯!我就是怪你,怪你怪你怪你怪你!”周招弟疼哭大叫,猛地撲到韓大聰懷裏,用勁捶打他的胸口、肩膀還有肚子,以至還用牙齒咬。
“咦,想不到文靜如你,也有這麼狂野的愛好!”韓大聰重新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