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韓大聰就把事情完整說了一遍。
“咦,你這回竟然自始至終都沒得動手?”周紅霞很料想不到。
周亞男也驚詫地望著韓大聰,這廝,是轉性了?
韓大聰攤手,說道:“就是啊,我被打了過後,隻是說了句狠話,還沒得真的那樣做。他就去跳樓了,這怪誰呢?”
周亞男說道:“根據我的從業經驗來看,你這種情況如果上法院,法官多數會判一部分民事責任,應該會賠錢。”
“呃,會判我民事責任?這法官……難道是一個呆比?”韓大聰笑了。
“喂,我隻是說有可能會這麼判,可沒說篤定會這樣。”周亞男連忙解釋。
“這樣的話,那他就是有可能是個呆比嘍?”
“……跟你難以溝通。”
“為什麼會有可能這麼判呢,我隻是說句話,也犯法嗎?”
“你那也算是威脅吧?而且你一點傷都沒得。”
“好吧,意思是要怪隻能怪我頭太硬了。”
“那個……現在難不成不是應該馬上趕到學校去嗎?亞男,你妹妹現在應該很需要安慰吧?”周紅霞見他們在這兒討論這些,額頭冒出三根烏線,禁不住提醒。
“啊,對啊,我馬上去!”周亞男後知後覺地說道。
她是警員,性格強勢,麵對一個完全不認得的自殺情況,並沒得多大的情緒波動……
事實上,即使不是警員。很多人對於個別陌生人的死亡,也都同樣沒得什麼感覺。
以至還有人在看到跳樓的時候起哄,說要跳就快一點。
周亞男火速跑去換衣服,然後出門。
“你不去嗎?”周紅霞問韓大聰。
韓大聰看著她,小聲說道:“我陪亞男一塊兒去的話,你不會不高興嗎?”
“……”周紅霞翻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會那麼小肚雞腸嗎?”
“也對,那我也過去看看吧。”韓大聰點頭,腳步一滑,就是十幾米。
望著他的背影,周紅霞嘴巴微微嘟起,用極細微的聲音嘟囔:“可是我的確有一嘎嘎不高興啊……”
“我聽到了哦!”韓大聰的聲音突兀在耳邊響起。
“哎?”周紅霞駭了一跳,回頭看著旁邊的韓大聰,“你……不是,那個,你不是也已外去了嗎?”
“我的速度,豈是你的視網膜能捕捉的?”韓大聰臭屁轟轟地說。
“去死啦,偷聽人家說話!”
“還沒得跟你結婚,我可舍不得死。要死也得結了婚再死。”
“哈,你好毒啊,想讓我當寡婦嗎?”
“走了,一塊兒去。”反正周亞男也已外去,沒得看見,韓大聰當然是放心大膽地牽周紅霞的手。
“喂,等等,我衣服還沒得換。”
“就這樣,特好看。”
“切,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們臭男人,我要穿這樣到外麵叫一群男的看到,你不會吃醋嗎?”
“天地良心,篤定不會!”韓大聰忙道,“我是那麼封建的人嗎?”
“這樣啊,正好我老早就想穿比基尼去沙灘玩兒了。”周紅霞說道,“話說我還從沒得這麼做過,唉,我以前還是太封建了,得向你學習啊!”
“健身服和比基尼好像還是蠻有分別的吧?”韓大聰說道。
“說白了你就是封建而已。”周紅霞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