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麵對一個普通人或者功夫一般般的敵人,這一刀,韓大聰可以很裝比地來個二指功一夾,就能叫對方沒得辦法寸進。
然而阿銳思的勁之大,也隻是比他小個大約兩百斤樣子吧……
用兩根手指去擋對方的全力前刺,根本不科學嘛!
躲?
來不及了!
根本不能徹底躲開!
等等!
為什麼要徹底躲開?
咱們有補天浴日針啊,隻要躲開致命要害部位,不就行了?
哈哈,真是天才的做法。
韓大聰活生生避讓了一部分,嗤的一聲,刀子全部沒入體內。
“噝……還真有點兒疼。”韓大聰嘴都疼翹起來。
阿銳思展現一絲強者的憐惜之色,就要橫劃,給韓大聰開膛破肚。
這一招,他早已輕車熟路。
然而,他手腕卻被韓大聰給攥住了。
韓大聰兩根手指擋不住對方的全力前刺。
但攥住對方手腕阻止他橫劃,那就簡單多了。
“這是怪物嗎?”阿銳思重新被韓大聰驚奇。
根據他的判斷,韓大聰終究是人,被刺傷後,傷口疼不可遏。
這種情況下,勁也不可能發揮完全,應當拚不過自己才對。
可韓大聰卻隻是疼得咧牙裂嘴,實際上身體的勁,一點受影響的樣子都沒得。
“嗯?”
因為被攥住手,又想要橫劃,所以這麼一僵持,韓大聰忽然暗算的一枚縹緲針,他不過沒得躲開。
隻是在手臂上戳了一下,比一般的針好像更疼一些,不過又不是要害,不在意了。
阿銳思剛產生這個想法,就發現手臂的疼覺範圍,在迅速擴大。
一看,我的天啦,怎麼外麵的皮和肉都被腐蝕了。
是什麼時候被潑了強硫酸嗎?
“中毒了!”濃烈的馬皮感,讓阿銳思頓開茅塞。
眼看著韓大聰一掌打向自己腦袋,阿銳思立馬朝下一跪,避讓這一掌,並大聲說道:“我自認倒楣,我投降!一塊給我停手!”
聽到他的聲音,纏鬥射月,且有幾個還想過來幫忙應付韓大聰的,全都停下了。
這一停,射月就接連幹掉了兩個。
被幹掉的這兩個,臨死前隻有一個想法……
我真是日了狗了。
剩下的也都大怒。
“我們都停手了,你怎麼還殺人,太無恥了!”
射月聳肩,說道:“又沒得叫我停手。”
“小月,停吧。”韓大聰走出來,把刀子拔出來,撂給他。
“好的。”射月接過刀子,讚了一聲,“這刀不錯。”
“能把我捅傷的刀,當然是不錯的。”韓大聰說。
“……”射月也已不是頭一回聽到韓大聰自戀的說辭。
不過每一回他說,都會有種尷尬症犯了的感覺。
韓大聰捂住傷口部位,可以感受到傷口在不停的修複中間。
阿銳思全身冷汗,恨之入骨,走出來,說道:“可不可以幫我把毒解了?”
就在這麼一點時間裏,他的手臂也已清晰見骨。
縹緲針太野蠻了。
韓大聰看了一眼,用縹緲針重新戳了一下他傷口,吸收了部分戾氣,隨即說道:“你的毒我隻解了一半,剩下一半,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
他不想解釋這不是毒而是邪,想來以對方的智商也區分不了。
阿銳思心裏一沉,隨即就又釋懷。
活著,一切皆有可能。